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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提出的關於切爾諾梅爾金的問題,瞬間作出了反應,這說明他對這個問題早有所準備,即對整個談話預先作了準確的估計。蓋達爾說,切爾諾梅爾金會支援改革,他不會攆走已經組成的政府班子。在他的這些話語中確實帶有苦楚的聲調。
蓋達爾告別後就去對報刊發表了談話。
後來是同斯科科夫進行的一次艱難談話。
尤里&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是這樣理解形勢的:既然他獲得了最多的選票,所以他就比所有的人更有權利成為總理。我對他說,考慮到我們的老關係,我要坦率地說,請理解我,現在無論如何不能當總理。因為您的名字與軍事工業綜合體有聯絡。簡言之,我不能。看上去,他心平氣和地接受了這一點。他說,&ot;這是您的權利&ot;。
但他的面部表情還是暴露出他的內心活動,尤里&iddot;弗拉基米羅維奇的內心深處十分委屈。看著他真難過。這種談話,大大地刺激了這個虛榮心很強的人。
最後輪到與切爾諾梅爾金談話了。
他猶豫地同意上任……
即將出任的人 切爾諾梅爾金
我知道,西歐反動勢力對切爾諾梅爾金出任總理反應十分冷淡,就像我們的報刊報導的那樣,說他是典型的黨務工作者。儘管他不單單是個黨務工作者,還是一個走遍西伯利亞和烏拉爾的經濟部門負責人。他這個人嘗過苦難的滋味,況且不是從區委和州委書記的角度去品嘗那些苦難的,我就看見過他在出差時深入煤礦和建築工地,穿著一雙泥靴子,踩在沒膝的汙泥裡。他的這種工作真是不容易。
西方政治家非常關注俄羅斯發生的事,就連區區小事也不放過。在第七次代表大會召開的前幾天,布希給我打來電話,請我不要輕易地放棄蓋達爾和科濟列夫。一些西方政府認為蓋達爾是經濟改革的保障。對我來說,這已經不是秘密。
但是,他們從西方以旁觀者身份對形勢的估計是一回事,這裡的現實又是另一國事。盞達爾投機會透過代表大會當選。
在這種情況下,我把自己的選擇落在維克託&iddot;斯捷潘諾維奇&iddot;切爾諾梅爾金身上。
這好橡又是一個妥協型人物。又一次提出讓大家都滿意的候選人。直截了當地說,這種重新提名是以可悲的需要為條件的。
我們已經許多次地看到,這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但是我認為,這次,命運垂青俄羅斯。在這次,壞的期望沒能實現。為什麼?
首先,切爾諾梅爾金已來得及在蓋達爾的政府裡工作了一段。他對目前發生的事情規模有所估計,他不是從一旁,而是從內部瞭解了行動的邏輯性。他了解人們,因此能夠保證最溫和的幹部換班,即政府成員中一部分人取代另一部分人。
其次。這並不是偶然的從上級來的提拔任命,也不像魯茨科伊和哈斯布拉托夫那樣的突然地青雲直上。在此之前,他頑強地奮鬥了一生。他清楚地知道,在他的工作中不應當出現錯誤,他要對自己的每一步都負責。
最後,蓋達爾的改革保證了宏觀經濟的好轉,即摧毀舊的經濟。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不像做外科手術那麼漂亮。相反卻帶有某種生鏽的吱咳聲,當帶著肉撕下幾塊報廢了的零件和結構時,則發生了斷裂的現象。大概是實在不能換另一種方法。除了史達林式的工業和史達林式的經濟(讓之適用於今日)外,實際上不存在任何別的經濟。舊的經濟從一開始形成就必然要產生這種致命的斷裂。從它的建立到被摧毀都是如此。
然而,蓋達爾沒有徹底弄懂什麼是生產,尤其是什麼是冶金工業、石油天然氣綜合體、國防和輕工業。他對這些部門的全部知識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