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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 瑟琳娜興奮地打量著手中的注射器,裡面還有殘留的些許黃色半透明液體,拿去給小白鼠試一下應該就能得出結論。她把注射器放進裝證物的紙袋,朝格萊曼招招手,“這很有可能是給紅酒注射毒液的針筒,請務必保管好。” 格萊曼捏著鼻子走過來接過證物袋,“既然東西找到了,你趕緊出來吧。” “還有裝蛇毒的瓶子沒找到。”瑟琳娜返回垃圾堆繼續彎腰翻找,“瓶子是那家農戶的,他應該能認出來。如果能在上面提取到指紋,那證據就很充分了。” “喂,瑟琳娜,你在幹什麼?” “找證據呀。”瑟琳娜漫不經心地回答。突然,她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回頭一看,是利威爾。旁邊還有埃爾文和韓吉。 “你們被放出來了?” “多虧了你,兇手已經認罪。”埃爾文說。 好訊息來得太突然,瑟琳娜愣了幾秒,艱難地跨過溼滑的垃圾池朝他們撲過去,想給他們每人都來個大大的擁抱以示慶祝。自己的工作終於得到回報,瑟琳娜高興得腦子短路,完全沒忘記身上沾染了有機物腐化的粘液,整個人籠罩在令人作嘔的氣味之中。 看見笑得像個奇行種一樣的瑟琳娜向前伸著才搗鼓過垃圾、還滴著腐臭液體的雙手朝自己奔來,埃爾文和韓吉不約而同、機智敏捷地退到利威爾身後。 可想而知,利威爾如臨大敵,來不及多想,就近抄起一旁的掃帚將‘救命恩人’無情拍飛。 第二天中午,調查兵團四人坐上了返回瑪利亞之壁的馬車。瑟琳娜依依不捨地望著窗外,舔舔唇,嘴裡還回味著半個小時前在憲兵團總部食堂裡的那頓有烤香腸和火腿肉的午餐。原本還想跟露西亞好好聚一聚,可留給她們的卻只剩一頓飯的時間。 坐在瑟琳娜旁邊的韓吉伸了個懶腰,“看來這次我沒有幫上什麼忙。”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埃爾文對韓吉說。 “不過,你知道得可真多啊。”韓吉戳戳瑟琳娜的臉,“以後抓到毒蛇,我也要試試蛇毒是什麼味道。” “韓吉,我勸你不要亂來。”瑟琳娜連忙警告她:“不但是口腔潰瘍,牙齦出血、胃穿孔也可能會中毒。像你這種生活習慣邋遢,作息不規律的人更容易罹患以上疾病。況且,說不定有些蛇毒無法被人體正常消化,吃下去就原地去世了呢。” 說完,瑟琳娜瞟了眼埃爾文,眼珠又轉到了窗外,下意識地歪歪嘴。 “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埃爾文用開玩笑的語氣問道。 “我還沒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雖然埃爾文死了,她就可以正大光明地離開調查兵團,不用再跟他進行所謂的‘交易’。瑟琳娜輕輕嘆了一口氣,瞭解到案件的來龍去脈之後,破解謎題的興奮一掃而空,只剩下對未來無盡的擔憂。 為了復仇,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就此斷送了幾十年光陰甚至是一生,結局不得不令人扼腕。可造成當前局面的調查兵團,卻也是為了‘人類’的未來而不得不進行的反擊。 車輪滾滾向前,街角突然出現一對夫婦,用怨恨的眼神注視著他們所在的這輛車,嚇得瑟琳娜立即直挺挺地靠著椅背,拉上窗簾,不敢在我往外看。 “怎麼了?”韓吉問。 “沒什麼……”瑟琳娜忽覺自己似乎陷入到了一個無法掙脫的輪迴。 不日,報紙上便出現了對威廉姆斯案件的大篇幅報道,調查兵團只被冠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放在了不起眼的角落,主要功勞都落在了憲兵團的頭上。 當然,這也是埃爾文要求的。 毒殺事件由於死者的身份而被廣為關注,因這回憲兵團處理得當,舉證嚴謹,案件順利透過了庭審,社會反映良好。作為案件負責人的奈爾也因此被總統提拔為憲兵團團長。 眨眼間又要到一月一次的大掃除,瑟琳娜在訓練休息時找上利威爾,“我把你從憲兵團的牢房裡撈了出來,然後你還恩將仇報拿掃帚拍我。多幫我打掃兩個月,很公平吧。” “嘖…誰讓你像屎坑裡的老鼠一樣橫衝直撞?”利威爾繞著手,心想這貨可真會得寸進尺。不過經歷了這件事,他總算明白埃爾文為何要留下瑟琳娜,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