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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我們的副總經理跑了,我才越級向您彙報的……”從來人的語氣中似乎聽出了一絲無奈。
“你們的副總經理跑了?”歐陽志強一聽這話也有些震驚了,連忙連珠炮的問道,“他為什麼要跑?跑到哪裡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辦公室在那邊咂了咂嘴,似乎是喝了一口水以後接著報告道,他今天早上一上班,就發現有上百的人圍在了公司辦公樓門前,嚷著要見副總經理追討他們的內部股金和利息,現在汪洲的股票都停牌了,怎麼去償還他們的股金和利息呢,再說副總經理其實也很清楚,汪洲廟大但是和尚少,說白了也是一個空殼子,汪洲名義上是長海的首富,實際上也是拿股民們的錢在玩,因為前幾天股民們的拋售,實際上汪洲就已經破產了。
副總經理見勢不妙,他的車還沒有進辦公大樓的門口就命令司機掉頭離開了,只給辦公室主任打了一個電話,要這個人先回去等待訊息。
持股的職工們一聽到回家等候訊息這幾個字就來了脾氣,他們對汪洲的內幕顯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因為當初汪洲是市政府的形象企業而且股票也一路看漲才沒有發作,好好的一個企業就這樣被汪洲他們整垮了,手裡的股票頓時間成了廢紙,腦袋以充血,因為汪洲的辦公室設在了市委大院裡面,他們只能將火發在了副總經理的身上,現在副總經理不在,他們就衝入了他的辦公室,將裡面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聽到這裡,歐陽志強突然打斷了辦公室主任的話,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道:“你是不是經常去巴西見識那些國腳的厲害啊?”
辦公室主任顯然沒有聽明白歐陽志強的話,滿肚子委屈的道:“歐陽書記啊,您不知道啊,儘管汪洲幾天每年都去國外以考察的名義旅遊,而且每次去都是拖兒帶女的,還以各種名義購買各種高檔消費品讓公司報銷,但是我在汪洲這麼多年了,除了去了一次香港和日本,其他國家我壓根沒有去過啊,更沒有去過巴西看足球啊!”
“你雖然沒有去過巴西,但是球踢得不錯嗎?”歐陽志強還是那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見球踢給副總經理不行,就直接踢到我市長的頭上來了,你這可是一腳遠射啊!”
“我…我…”辦公室主任這下才明白歐陽志強的話,恍然大悟之後卻不知道如何回應,他似乎這下才想起來,每次出國考察都有市委一些人的名字,其中歐陽志強也有過一兩次,頓時嘴巴如同堵塞了一下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什麼我!”歐陽志強說著就要掛電話了,“以後這種狗屁事情別往我這裡打電話,要是這種事情你都處理不好就直接回家帶孩子算了。”
“等等!”辦公室主任似乎聽出了歐陽志強要掛電話了,連忙大聲的道,“我之所以找歐陽書記您,是因為這些民眾揚言如果今天中午以前不來人跟他們談判,不給他們一個圓滿的答覆,他們就要鬧到省政府去,他們去遊行,去靜坐!
“遊行?靜坐?”歐陽志強一聽這話全身的血液就往腦袋上湧,對於一個玩政治的人來說,最害怕的就是民眾的遊行和靜坐了,那等於就是往他的腦袋上扣屎盆子,目前組織部正在考察自己,馬上就要榮升為市委書記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怎麼能夠出任何一點差錯呢?
“對!”辦公室主任在電話小聲的回答道,“他們是這樣說的,還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看他們現在的陣式,是有遊行示威的可能,現在他們正在準備橫幅和旗杆!”
“遊行示威?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這下擊中了歐陽志強的軟肋,他恨不得把手裡的手機就砸了出去,卻只能忍著朝電話裡嚎叫道,“這樣瞎折騰國家還要不要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