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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鈴聲響起,一道修長的人影立在了門口,課室裡猛的一靜,然後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學生們都不敢致信的看著信步走進的人,那是國師嗎?真的是國師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鍾凌縮著肩膀,低著頭,強行裝駝鳥,心裡哀嘆:這人不只有潔癖,還有小心眼,竟是一夜就找過來了。
宋嵐眼尾只輕輕一掃,就發現了昨日那個小村姑,別問他是怎麼在看不見臉的情況下就找到了人的,反正只一眼就確定是她,他走到她的課桌旁,曲指扣了扣桌子,鍾凌抬起頭,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抱著兩隻手,做星星眼,宋嵐看得眼角直抽:原來那東西是跟你學的,還真是物隨主人呢。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見她崩不住了,才勾勾手指,示意跟他走。
鍾凌無奈起身跟在他身後,聽他根授課老師說要借人一用,汪夫子眉開眼笑的請他隨意,鍾凌無力吐槽,垂頭喪氣的跟著走了,留下一室的議論紛紛。
鍾凌其實也並不是很擔心自己,憑她的武力值打不過還是跑得過的,只是擔心會連累到陳述兩兄妹,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和平解決為上,她看著前面衣帶飄逸,愰若流風的修長身影,有些走神,太帥了,簡直是妥妥的男主形象,她yy得起勁,竟不自覺的吸了下口水,還發出了猥瑣的笑聲,驚醒過來,忙念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守點婦道好嗎?她抬手就捶頭,沒發現宋國師已經停下來,轉過身,正目光詭異的盯著她,這姑娘十有八九是腦袋有毛病,跟一個神經病計較,是不是有失風度····他還在猶豫,卻見那姑娘捶著腦袋就撞了過來,“嗯~”“啊~”,一聲悶哼,一聲痛呼,同時傳來,鍾凌按著額頭,想讓那個包不要鼓得那麼大,而宋國師則是一臉驚慌的捂著胸口,碎了,就這麼碎了····他喃喃自語,從懷裡掏出一出一顆碎掉的珠子,那珠子就嵌在他頸上那一掛念珠上,平時就壓在胸口,現在那顆珠子從念珠上掉落,核心似散發著瑩光,從破掉的地方放射出來。
鍾凌無語:這是又惹禍呢?她這是黴鬼上身了嗎?不知道這珠子值不值錢,賠不賠得起?轉念想到這可是國師的東西,能不值錢嗎,完了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宋國師的臉上帶著不可置信又不得不信的糾結,他強行壓住心中的驚濤駭浪,依舊把鍾凌帶到了內書閣,這是屬於國師專用的藏書室,讓她整理書籍,自己卻急匆匆的走了。其實宋國師本來就是要懲罰她做些力氣活的,他想了半夜就想到個內書閣還能找到點活幹,誰知發生這樣的變故,他一時著急,也不知道怎麼安置她,就還是把她塞到了內書閣。
鍾凌感覺莫明其妙的,這就走了,就是要她來乾點雜活,不用懲罰她嗎?不用賠錢嗎?看著一塵不染的內書閣,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她不知道他這一撞,就如引發了地震一樣,讓宋家首次召開了最高階別的內部會議,家主通知五服以內所有宗親首領,日落之前必到宋家大祠集合,未到者連同所屬家門統統除族。送信的人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各處,而宋家大祠裡,已經開始作大祭的準備了,宋國師盤坐在蒲團之上,手心握著破碎的珠子,閉目以待,而現任宋家家主和本家的老宗親就坐在兩旁,每個人都激動又不敢置信,看著宋國師握著珠子的手又嘿嘿的笑,真是祖宗保佑,在有生之年,還能見證這歷史性的一刻,死而無憾呀····
日暮時分,匆匆趕來的各家家主,來不急喘口氣,就一頭磕在了祠堂外面,他們是沒有資格進大祠的,日落院門關,來不急趕到的只能捶胸頓足,懊惱不已。
大祠堂內火燭明亮,完成大祭已是午夜時分,最後的關鍵時刻來臨,眾人更是目光火熱的盯著宋嵐,只見他一手託著破碎的珠子,另一隻手則往珠子上滴了一滴指尖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