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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涅煌走後,曼娘每天都生無可戀的挨著日子,只是越不好過的日子,越覺得漫長。沒法,想修習法術打發日子,但這裡下了禁術,修習不了,沒法,那就只能去打攪自己的師傅了。
當曼娘連續去了三次後,沐昊終於忍不住了,問:“徒兒,你最近到為師這裡來得有點勤,可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曼娘百無聊奈的靠在桃樹上,答:“師傅,沒有,您想多了,我只是無聊,想找個人陪,師傅,您正是這個適合的人。”
看著她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想她應該發生了點什麼吧?本想再問問,但曼娘自己開口了,道:“師傅,我被人限制了自由,沒法出我住的地方了,所以只能每天來您這裡了。徒兒來得有點多,您不會是嫌棄我了吧?”
沐昊呵呵的笑了兩聲:“怎麼會呢,徒兒想來,為師歡迎。”
曼娘長舒了口氣,道:“那就好,不然師傅這裡都嫌棄我的話,那我真不知道要上哪兒去了。”
沐昊很好奇,就她目前的法力,誰有這能耐禁得了她?便問道:“你被誰人禁制了?”
曼娘懶懶的回答:“被天帝和雪峰神君,在我住的地方下了禁術,讓我的法力使不出來,也讓我無法離開,他每天都以照顧我為由,來監視我,唉。”
曼娘嘆了口氣,繼續靠著桃樹發呆,沐昊想著那小子就不能用點別的招嗎?每次都搞得大家這麼難堪。
沐昊道:“他的禁術也不一定困得住你啊。你是不是一直在偷懶沒練功啊?”
曼娘翻了個白眼,實在是不想解釋自己這麼丟人的事,但看自家師傅那強烈的求知慾的份上,在心裡哀哀的嘆了口氣,道:“師傅,我說了是他和天帝一起囚禁的我,我也想不清,天帝怎麼對我和雪峰神君的婚事這麼的上心?師傅,您知道嗎?天帝已把我和雪峰神君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冬至,也不知道是誰告的密,在我準備逃婚的時候,被人抓住了,所以我就失去自由了。”
連誰害了自己都不清楚,看來也是糊塗得很啊,沐昊想著,聽到這個訊息,沐昊的心裡是酸酸的,儘管知道她遲早有一天要嫁給那小子的,但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心裡還是不好過。
現在這樣其實也不錯,每天都可以看到她,哪怕什麼都不做,她靠著樹發呆,自己下棋吃茶,這樣也是極好的。
沐昊把白棋下在了黑棋的右下角,這樣一來,黑白棋子都困死在棋盤上了。沐昊嘆了口氣,端起旁邊的茶吃了一口,茶涼了,於是又倒回茶鍋裡。
抬眼望了一眼樹下的曼娘,看著懶到極致的姑娘,心想怎麼嫁得出去,但想著她此刻正在被人逼婚,在心裡又嘲弄的笑了笑,真要嫁不出去才好。
“徒兒,來給為師烹一鍋茶吧。”沐昊寵溺的喊著那發呆的姑娘。曼娘抬頭,也不回答師傅的剛才提的要求,問了個別的問題:“師傅,您說誰要害我呢?我要走的訊息沒有人知道啊。”
沐昊想著,這姑娘壓根兒就沒聽清自己的話,便再說了一遍:“徒兒,你給為師烹一鍋茶後,為師就給你分析分析你被誰害了。”
曼娘“哦”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到沐昊的棋墩前,蹲下看著沐昊的眼睛,道:“師傅,您還是先給我分析分析吧,您也知道,我不會烹茶。”曼娘一臉天真的看著沐昊,沐昊的心都被看化了,無意識的伸出手,把她散在臉上的細碎的頭髮給撥在她的耳後,順著她的頭髮愛憐的摸了摸,說道:“真是個糊塗蛋。”
曼娘撒嬌的說道:“師傅,我哪裡糊塗了?”
沐昊敲了一下曼孃的額頭,道:“連誰害了自己都不知道,還說自己不糊塗。”
曼娘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嬌嗲的叫道:“師傅,好痛。”
沐昊笑道:“還知道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