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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拉到床上坐下,仔細看清了才發現他手臂上的傷口不寬,卻傷得極深,一看就知道出自高人之手。
我看著他的手,頭也不抬地問:&ldo;你有沒有清理過?&rdo;
重蓮沒說話。
我這才抬頭看著他,剛巧碰上他的視線。
重蓮這才點了點頭。
我的臉莫名其妙發燙起來,用藥匙挑了點泛青的藥膏,輕輕塗在他的傷口上,一邊小心翼翼地留心他的表情,依然只是微微皺眉。
只要我一看他,他又立刻笑了出來。
我沒好氣地說:&ldo;痛得很吧?我是粗人,不會玩這些玩意,痛就說。&rdo;
捧起他的手臂,輕輕吹了幾口氣。
重蓮身上的香味淡淡的,若有若無地飄出,頭有些昏了。
紗布還沒纏好,他卻歪著頭朝我湊過來。
我一驚,下意識地抬起頭,剛好碰上了他的唇。
我眨了眨眼,臉又開始發燒了,火氣一衝,語氣也變得十分不客氣:&ldo;親夠沒有?親夠了塗藥。&rdo;
重蓮細長的眼微微彎著,又靠過來親了我幾下。
&ldo;沒夠。抹完再說吧。&rdo;
我頭暈,我的頭很暈。
三下五除二地替他包了手,他一下將我攬入懷中。
我的頭已經接近完全暈眩邊緣。
一下從他身上彈起來,逃命似地衝出了心蓮閣,留下了一句很殺風景的話:&ldo;我、我要去茅廁!拜拜!&rdo;
我聽到身後的重蓮模糊地說了一句:&ldo;拜……拜?&rdo;
八月十五夜。
皎皎秋空明月圓,嫦娥端正桂枝鮮。
重火宮的大院內圍了兩大桌子人。
四大護法,宇文長老,還有十來個嫡傳弟子,什麼人都到了,唯獨宮主沒來。
拿了一塊杏仁月餅,掰開,帶黃的。
我隨便嚼了兩口,味道還不錯。
瞥了奶孃抱著的重雪芝,發現那小屁孩的生長速度簡直像是小豬發膘,幾十天過去就長了幾乎一倍。
反正重蓮不在,嘿嘿。
左看右看大家都在吃東西聊天,悄悄叫奶孃把雪芝給我抱抱。
接過小屁孩,有點沉,雖長大了不少,可身子和手都還是小小的,抱在懷中,軟軟的一團,就像抱著團小棉花。
我輕輕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臉,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
眼睛比較圓,卻像她爹一樣眼角微微揚起,又亮又勾魂。
還說是撿來的,我看就是重蓮的種。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小丫頭長大以後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也是個禍害。
別人老開玩笑說這小丫頭和我長得像,其實開始沒這麼覺得,現在越看越像。
要重蓮是個女人,我保證一口咬定這是我的女兒。
小雪芝又一次伸出白白軟軟的小手捏住了我的食指,黑溜溜的大眼睛卻一刻也沒從我臉上移開過,的確是越長越好看了。
我小心翼翼地摟住她的身子,低下頭去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小丫頭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細長的縫,像她爹像到神了。
突然想起了重蓮勾魂的眼神,又深呼吸。
抬頭,猛然發現桌旁的人都在看我。
我剛才做了什麼事,他們那是什麼眼神,讓我想起了上次我親吻蓮花時的反應。
我乾笑兩聲,打著哈哈說:&ldo;啊,那個,蓮宮主怎麼不在?&rdo;
楚微蘭學她們的宮主用手背輕輕撐在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