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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九愣了一下，搖頭。
秦母：&ldo;你找他了？&rdo;
秦九九還是搖頭。
&ldo;媽知道你放不下。&rdo;秦母嘆口氣：&ldo;可是他們那樣的人家，你該知道的小九，人就活一輩子別選那麼難的路，聽媽的話，咱們不惦記了，回去把公寓密碼換了知道嗎？&rdo;
秦九九一直沒說話，最後點了點頭，心裡一片迷茫。
人活一輩子是不該選那麼難的路，但是不選這條她這一輩子還有意義嗎？
她不知道。
第二天陽光又很好，秦母一早端著笑臉，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那兩天的生活就這樣平靜下來。
秦母有張羅了兩次找醫生，秦九九都笑笑隨她去。
陸閒庭像是真的很忙，秦九九空閒的時候會看樓道里的監控。
他沒來過。
倒是週三那天傍晚下班前，小護士來說樓道有人找。
沒想到是周清碩，他穿著件風衣看她出來就笑。
&ldo;最近怎麼樣？&rdo;
&ldo;大概‐‐&rdo;秦九九歪頭，&ldo;還那樣。&rdo;
周清碩指了指手錶問：&ldo;那晚上有空嗎？&rdo;
他請她吃飯，搬出了秦母，秦九九遲疑了一下沒拒絕。路上一直是周清碩在找著話題，電臺裡音樂輕緩溫和，秦九九有些出神。
&ldo;前段時間一直在劇組。&rdo;
他像是在解釋，秦九九回著資訊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ldo;那個事兒。&rdo;周清碩似乎糾結了一下，直接道：&ldo;伯母和我說了。&rdo;
秦九九側頭看他，眼神詢問。
&ldo;我不介意。&rdo;他繼續道：&ldo;如果你是因為這個拒絕我，那我也太冤枉了。&rdo;
這次秦九九聽明白了，她想起和周清碩最後一次聊天，她說最近真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他問她理由，她當時回：不能說。
周清碩當時還問了一句：說了我就真的會放棄嗎。
她說是。
&ldo;周清碩。&rdo;秦九九嘆口氣，側頭看向窗外，輕聲道：&ldo;和這個無關，我心裡有人。&rdo;
&ldo;這算什麼理由。&rdo;周清碩一看就不太信，然後說：&ldo;我不介意。&rdo;
&ldo;一輩子也忘不了的那種。&rdo;秦九九說著頓下，&ldo;也不介意嗎？&rdo;
&ldo;我沒開玩笑。&rdo;她又補充，&ldo;我和他前幾天剛見過。&rdo;
周清碩有想了想說：&ldo;伯母和我說了兩句，我覺得，誰都有那麼一兩個現在覺得一輩子忘不了的人，但一輩子那麼長，以後的事誰知道呢，你說是不是？&rdo;
秦九九沒接話，轉頭給秦母發訊息：你到底還跟人說了什麼？
秦母過了一會回說好好跟人吃頓飯。
秦九九其實知道秦母這幾天擔心的睡不著，只好順了她的意。
那晚回到家是八點多，周清碩堅持要把她送到樓下，告別的時候他像是想抱一下，被秦九九躲開。
他也不介意，說你什麼時候有空？
秦九九站在夜風裡捋了一下耳邊的頭髮，&ldo;最近可能沒空，要出趟差。&rdo;
&ldo;我知道你們忙，治病救人嘛。&rdo;
周清碩晃了晃手機，&ldo;但我隨叫隨到。&rdo;
秦九九笑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