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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伏擊
中午時分，張啟明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推門走進臥室，他迎面就見大床凌亂，段珀赤條條的背對門口側臥，身上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房間內空氣鬱悶，夾雜了淡淡的曖昧味道，不好形容，不可言說。
繞過大床走到段珀面前蹲下，張啟明發現他半睜著眼睛，卻是清醒著的。
抬手隔著毯子撫摸了他的手臂，張啟明柔聲問道：&ldo;睡好了？&rdo;
段珀閉上了眼睛，開口發出了細細的聲音：&ldo;啟星把我弄疼了。&rdo;
這話讓張啟明的心猛然一跳。為段珀掖好了毯子邊角，他探身過去低下頭來，很憐惜的和段珀貼了貼臉。
&ldo;他是個畜生。&rdo;他低聲答道：&ldo;以後……以後我不會讓他由著性子亂來的。&rdo;
&ldo;以後&rdo;兩個字落到段珀耳中，讓他不由得心驚起來。睜開眼睛望向張啟明，他強自鎮定了情緒，不肯流露出異樣顏色。
&ldo;我想撒尿……&rdo;他繼續輕聲細語的說話：&ldo;可是疼，尿不出來。&rdo;
他白皙單薄的躺在張啟明面前，乖巧可憐的有如一隻小貓，於是張啟明就心軟了‐‐他一直在強迫自己變成一個鐵石心腸的偉大人物，可是他沒想到老虎變成小貓後，會是這樣楚楚可憐。
伸手掀開毯子，他柔聲說道：&ldo;老虎，我扶你去。&rdo;
段珀坐在了洗手間的地面上‐‐他腿軟，站不住。
張啟明蹲在後方，一手把他攬進懷裡抱住，一手輕輕摩挲著他的下腹部，同時撅起嘴唇輕輕吹起口哨。吹了片刻後他暫停下來，嘆息著問道：&ldo;怎麼腫成了這樣子？&rdo;
段珀歪著腦袋依靠在他胸前，好像是力不能支了：&ldo;啟星弄的。他說我沒有射乾淨，所以還要擠一擠。&rdo;
張啟明咕噥著罵了一句，吱溜溜的繼續吹口哨。
也不知是吹了多久，段珀那邊終於有了反應，滴滴答答的尿出了幾點。張啟明見狀，連忙伸手託在段珀腿下，不言不語的把他給&ldo;端&rdo;了起來。
然後就像給小孩子把尿一般，他幾步走到了抽水馬桶前方，一邊吹口哨一邊很有節奏的上下顛動段珀；而段珀笑了一下，同時就&ldo;嘩‐‐&rdo;的一聲，飛流直下三千尺了。
&ldo;老虎，你知道嗎？&rdo;張啟明端著段珀，自言自語似的說道：&ldo;其實我很喜歡看你撒尿。小時候，只要你夜裡尿過一次了，那我和啟星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一覺睡到大天亮。你不尿上一次，我總是睡不踏實。&rdo;
段珀知道張啟明有力氣，可以穩穩噹噹的抱住自己，所以就放心大膽的向後仰靠過去：&ldo;我欺負過啟星，沒欺負過你。&rdo;
張啟明低頭親吻了段珀的頭髮：&ldo;你對我們很好，是我們自己命不好，從小沒有爹孃。人窮苦，心就狠。&rdo;
說完這話他把段珀抱回床上，又找來毛巾為對方擦了擦下身。重新展開毛毯把段珀蓋好，他在床邊俯下身去，面目和藹的彷彿籠罩了一層柔光：&ldo;老虎，餓不餓？&rdo;
段珀正在思索著方才張啟明那一段話；神情木然的搖了搖頭，他回答道：&ldo;我累。&rdo;
張啟明隔著毯子摩挲了他的肚皮：&ldo;餓了就喊人，別忍著。&rdo;
然後他低頭又在段珀的鼻尖上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