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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提沙轉向前方,邁開步伐走去門口,同時又用很活潑的聲音笑道:&ldo;不告訴你!&rdo;
段提沙背著段珀出了房門,而等候已久的副官就&ldo;唰&rdo;的一聲撐開雨傘,伸長手臂遮到了將軍父子頭上。段珀的體重對於段提沙來講實在是算不得什麼,所以他一路步伐矯健,抄近路就直接走回了家中。
段珀有些疲倦,以為回家後就可以直接休息了,沒想到進門之時,他忽然發現軍醫正獨自站在房內。而段提沙彎腰把他放下後,就對著軍醫一點頭:&ldo;開始吧。&rdo;
段珀莫名其妙的靠近過來:&ldo;爸爸,你生病了?&rdo;
段提沙微笑著把嘴唇湊上他的耳朵,低聲耳語了片刻。段珀凝神傾聽著,臉上漸漸露出了不可置信的驚訝神色。等到段提沙說完抬頭之後,他幾近惶恐的搖頭後退了一步:&ldo;這會傷害你的身體‐‐為什麼要這樣?我不!&rdo;
段提沙伸手攥住段珀的胳膊,輕而易舉的就把兒子拉扯到了床邊。段珀扭動掙扎做出反抗,急赤白臉的大聲吼道:&ldo;爸爸,你不要命啦?!那可是血啊!&rdo;
段提沙不由分說的把他攔腰抱起來放到了床上。雙手按住了兒子的肩膀,他低下頭一字一句的清楚說道:&ldo;老虎,要聽話!&rdo;
這時他的神情就偏於陰沉嚴厲了。段珀嗅到危險氣息,果然是急剎住了自己的大嗓門。而段提沙抓緊時間抻過兒子的手臂放在床沿,軍醫則是把藥箱拎過來放到枕畔,開始準備器具。
段珀顯然是很緊張,目光掃過軍醫那張刻板面孔,他心慌意亂的仰起臉望向父親。段提沙站在床頭,此刻就低頭對他笑了一下,然後伸手覆住了他的眼睛。
肘部靜脈處傳來了輕微刺痛,他緊閉雙眼忍受著血液流失帶來的怪異感受。在經過了無比漫長的七分鐘後,段提沙忽然抬起手來,語氣輕快的笑道:&ldo;好了。&rdo;
段珀蒼白著臉坐起來,自己用棉球堵住了肘部那個小小針孔‐‐他知道並沒有&ldo;好了&rdo;,這還只是開始。
他的血,紫紅色的沉甸甸一袋,被軍醫拿出去隨便倒進糙地裡去了。隨後軍醫回到床前,從段提沙的體內抽出了同量鮮血。
感受著針頭再一次穿透面板刺入靜脈,段珀失去了喊叫的力量,閉上眼睛輕聲問道:&ldo;爸爸,為什麼要這樣呢?我的血有問題?&rdo;
段提沙眼看著自己的血液一滴一滴流入兒子的血管中,心中感到了無比的愉悅。
&ldo;老虎,你不喜歡爸爸的血嗎?&rdo;他柔聲問道。
隨即他當著軍醫的面俯下身去,在段珀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ldo;爸爸愛你,和你血肉相融,這不好嗎?&rdo;
段珀和段提沙親密無間的生活了二十年,此刻卻也感到了這話的瘋狂。不過&ldo;爸爸愛你&rdo;這四個字還是很帶有誘惑性的,於是他安心的點了點頭:&ldo;好。&rdo;
凝神望著段珀那恬靜的面容,段提沙恆久的微笑了。
&ldo;我討厭你體內那骯髒陌生的血液……&rdo;他在心裡暗暗的想道:&ldo;你需要我的淨化。&rdo;
在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輸血過後,軍醫收拾好器具,拎著藥箱告辭了。
段提沙失去了四百毫升鮮血,然而神采奕奕,精神毫不萎靡。相形之下,躺在床上的段珀面色蒼白,倒是顯出了虛弱相。
段提沙站在床邊彎下腰,饒有興味的盯著段珀審視。
&ldo;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