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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肖恩什麼都不教,就算看著尤霧踩著高跟鞋摔好幾次,幾次都摔在她懷裡,肖恩也沒有要教的意思。
肖恩只讓尤霧在那兒彈鋼琴給她聽,而她在一旁看看書,喝喝下午茶,大部分時間就窩在房間裡,平日裡還會去戶外走走,現在也不去了。只不過期間還是對尤霧忽冷忽熱的。
又一次夜宴即將來臨,尤霧做了幾天米可兒的貼身,又輾轉到了肖恩身後,一共做了十幾天的貼身女僕,但是他一次都沒見識過夜宴到底是何種牛鬼蛇神聚集的地方。這次的夜宴,一切準備就緒,然而肖恩卻在夜宴開始之前,突然發燒了。
與夜宴相比,當然是肖恩重要。
肖恩燒得迷糊,瑪麗忙著操持夜宴脫不開身。尤霧理應當可以用肖恩的外設找到退燒藥,畢竟肖恩屯了許多,但是關鍵之際,肖恩的外設不見了。所以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給肖恩退燒。
尤霧一直守在肖恩床邊,隔著軟毛巾用冰塊仔細敷額頭。
等到肖恩有了一點意識,她就捏著尤霧的手不肯鬆開。尤霧換不了冰袋,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第二天,他從肖恩溫暖的被窩中清醒,醒來卻發現肖恩早就不見了,直到外面的浴室中傳來水聲,尤霧才走出臥室去找人。
肖恩在洗澡的時候沒有關門的習慣。尤霧看到磨砂玻璃後的身軀之後,趕緊一溜煙跑回自己房間。看男人洗澡看習慣了,看女人洗澡還是算了。
然而等到推著餐車去伺候肖恩吃飯的時候,他卻聽到肖恩的房間裡傳來了瑪麗的責問聲:「她跟著米可兒的時候,一次都沒去過夜宴熟悉場面,昨晚你又找理由不讓她去,究竟想做什麼?」
尤霧聽到這話後,感受到了火藥味,立馬停在門外。
肖恩面對瑪麗的責問,顯得如此雲淡風輕。她一次次滑動著外設螢幕,像在看什麼東西,「你有那麼急嗎?」
瑪麗說:「當然急。從第一次她的禮服被藏,我就猜到應該和你有關。」
尤霧聽到這話之後,心裡「咯噔」一聲。肖恩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我又如何?我喜歡重點培養哪個是我的事情。以前還會用些手段,現在你把她送我這兒來了,我反而更加名正言順。既然是我的人,去留就是我的事。」肖恩對著瑪麗禮貌性地笑了笑,轉而又恢復到清冷的表情,「我就喜歡她待在房間裡彈琴,其他什麼事都不會做。」
「這樣下去,尤娜絲怎麼成為館女?」
肖恩一手支頭,輕描淡寫地說:「她成不成為館女,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多留她幾天給我取取樂,館主也不願意等了嗎?」
聽到肖恩說出這番話,尤霧的心頓時涼了。原來女神那麼不喜歡他嗎?
「這裡一切我說了算,你教也好,不教也罷,總不能次次裝病,利用她對你的好感拖著她不去夜宴。四天後的夜宴,如果你想故技重施,大不了我帶她去。她的底子不差,現實中的身份絕對不是貧家女。」瑪麗穿著高跟鞋不住地在肖恩面前走來走去,腳步聲顯示了她有多麼煩躁,「伊利斯的事情,她也為你考慮,沒有當著其他貼身的面說出來,我原以為衝著這點你會儘快將她送上位,沒想到你……」
「那麼冷血?沒良心?」肖恩接了瑪麗的話,相比於瑪麗急躁的語氣,肖恩冷靜得太多,且語氣中總有一種莫名的戲謔感,「我再說一次,她的去留隨我,我不同意,你別想帶她去夜宴。」
「我倒要看看是她自己的任務重要,還是你這個冷情的女人重要,下回別再用發燒這病,換一種試試,更像一點。」瑪麗放下話,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走向了大門。
尤霧聽到聲音,立馬推著餐車進了另一條走道,而後見到瑪麗怒氣騰騰地從走廊口走過。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