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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先別弄了。&rdo;鄧清玉指了指餐桌，&ldo;我給你帶了點粥過來，就放保溫盒裡，你先吃了吧，別餓著了。&rdo;
書念點頭，走到餐桌前吃飯。
書唸的房子不大，一個女孩子住的也不會太髒，只是簡單的收拾一下，很快就收拾好了。恰好書念也喝完了粥，兩人坐到沙發聊起了天。
多是說的最近發生的事情。
書念本來想告訴鄧清玉自己跟謝如鶴談戀愛了的事情，但想起以前鄧清玉對他的態度，又猶豫了下來，最後還是把話吞進了肚子裡。
兩人邊看著電視邊說著話。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
鄧清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微信的提醒聲。她拿起來看了眼，忽然嘆了口氣，把手機放在一旁。
注意到她的神情，書念隨口問：&ldo;怎麼了?&rdo;
&ldo;老家的群。&rdo;鄧清玉說，&ldo;你還記得不?就你初中那個朋友，之前我好像也看到你跟他見面了?就那個謝如鶴。&rdo;
聽鄧清玉提起謝如鶴的名字，書念莫名有點心虛，遲疑地點頭。
&ldo;剛看你大舅說，他爸爸今天過世了。&rdo;鄧清玉說，&ldo;說是謝家那二老一直打電話讓謝家那孩子回去見最後一面，但一直沒去。&rdo;
&ldo;……&rdo;
&ldo;現在那家人說要來如川找他，說他白眼狼，沒良心。&rdo;
書唸的嘴巴張了張，一時說不出話來。
&ldo;那孩子是記恨上這家人了，怎麼可能會去?&rdo;鄧清玉搖了搖頭，&ldo;這家人也是。怎麼就白眼狼了，白眼狼的前提是他們得對他有恩，這哪來的恩?全是仇……&rdo;
鄧清玉還在絮絮叨叨，書念已經聽不下去了。
她垂眸點亮了手機，看著顯示在螢幕中央的日期。
書唸的記憶一點一滴地冒起了起來。
八年前的這一天。
季湘寧失蹤了一個星期。
這一天，在警方的通知下，沒日沒夜地找了她許久的謝如鶴，和書念一起見到了她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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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事，書念開始焦慮，又不知道該怎麼跟鄧清玉提。不管怎麼樣，她覺得在這樣的一天，是不應該讓謝如鶴自己一個人呆著的。
趁鄧清玉在做飯的時候，她給謝如鶴髮了條微信：【你在家嗎?】
過了好一會兒，謝如鶴回：【嗯。】
看到這個回復，書念有點坐不住了，立刻走進廚房對鄧清玉說：&ldo;媽媽，我想出去一趟。沒法跟你一起吃飯了。&rdo;
鄧清玉詫異道：&ldo;你要去哪?先把飯吃了吧?我快做好了。&rdo;
&ldo;我有急事……&rdo;書念神情愧疚，&ldo;我下次去找你好嗎?&rdo;
&ldo;沒事，你有事就去吧。&rdo;鄧清玉不太介意，&ldo;我把菜放桌上，你回來自己熱一下就能吃了，這天氣不用放冰箱裡。&rdo;
書念應了聲好，連忙跑回房間換衣服，而後便出了門。
到謝如鶴家門口。
書念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
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是方文承。見到書念，他有些驚訝：&ldo;書念?你怎麼過來了?&rdo;
&ldo;我來找謝如鶴。&rdo;書念小聲道，&ldo;他在嗎?&rdo;
&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