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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如鶴遲鈍地點頭：&ldo;嗯。&rdo;
書念來了興致，把劇本遞給他：&ldo;那你試試，配音很好玩的。&rdo;
注意到她期待的眼神，謝如鶴接過劇本，清了清嗓子，生澀地念了她剛剛說的那句臺詞的下一句：&ldo;你是不是想吃東西了?&rdo;
聲音比剛才的明亮清透了些。
書念愣了下，一時沒反應過來，湊過去說：&ldo;不是這句。&rdo;
謝如鶴垂著眼，低聲辯解：&ldo;我把聲音提亮了，說另一句也可以。&rdo;
&ldo;不行!&rdo;書念反駁了他的話，很嚴肅地說，&ldo;這兩個不是同一個角色，這個是高冷的那種人設，聲音應該是低沉有磁性的，你得說這句臺詞。&rdo;
她的指尖就放在&ldo;我喜歡你&rdo;四個字上。
謝如鶴看了一眼臺詞，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而後朝她的方向看去，恰好撞上她的目光。
她的眼睛又圓又大，眼尾下垂，眼珠子的顏色是棕色的，被光襯得變淺，泛著清亮的光。神色認真，眼裡乾淨不含雜質。
還和多年前一樣，似乎沒有半絲的變化。
也許是被家人保護得很好，她一直活得像個小孩，內心也乾淨得沒有半點汙漬。
謝如鶴還記得，那時候，書念在得知了同班同學早戀之後，曾很認真地跟他說過，他們現在年紀還這麼小，談戀愛是錯事，是不應該做的。
就算別人都覺得她傻，說起話來像缺心眼一樣，她依然固執己見。認定了是什麼樣的道理，就不會因為其他人的話而改變。
是和那時候一模一樣的眼神。
謝如鶴沒了剛剛突如其來的勇氣，伸手把劇本合上，還給她。看著書念疑惑的眼神，他生硬地扯開話題：&ldo;你今晚有空嗎?&rdo;
&ldo;今晚?&rdo;書念瞬間被他的話題帶走，&ldo;應該沒有，我今天得錄音，大概晚上十二點才會出棚。&rdo;
&ldo;好。&rdo;謝如鶴沒再多問，把一直放在旁邊的一個盒子遞給她，&ldo;給你。&rdo;
書念眨眨眼，伸手接過：&ldo;這是什麼?&rdo;
謝如鶴誠實道：&ldo;生日禮物。&rdo;
書唸的動作頓了下，似乎沒想過他能記住自己的生日，而且還準備了禮物。她有點感動，誠懇道：&ldo;謝謝。&rdo;
盒子的體積不大，只比書唸的手大一些。她也猜不出是什麼東西，但又因為好奇，只好猶豫地問：&ldo;我現在能看看嗎?&rdo;
謝如鶴說：&ldo;可以。&rdo;
她抱著期待開啟來。
裡邊是個白色的p3，有個小小的顯示屏。看起來小巧又可愛。旁邊配了資料線和耳機。
書念拿起來看了看，嘴角彎了起來，再度道了聲謝：&ldo;謝謝。&rdo;
謝如鶴嗯了聲，想了想，他提醒道：&ldo;記得用。&rdo;
這大概是除了鄧清玉之外，她今年生日唯一收到的禮物了，書念小心翼翼地把p3放了回去，應了聲好：&ldo;當然會用。&rdo;
此時謝如鶴也在把她送的耳機收起來。
餘光注意到他的動作，書唸的心情很好，下意識就提起之前方文承跟她說的事情：&ldo;這個耳機我買很久了，但怕你不喜歡，一直沒敢送。&rdo;
謝如鶴愣了下，抬頭：&ldo;為什麼。&rdo;
&ldo;方助理說你不喜歡別人給你送禮物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