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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白眨眨眼,這是放過它了?
陸年擰乾了條毛巾,仔細的給它擦了臉,然後握著奶喵的爪爪,一下一下的擦拭著。
初白很想說,能不能不要這麼明顯,這隻爪子就是踹楚天沾濕了的那隻。陸年擦得認真,它的肉墊都快被擦破皮了!
忍了一會兒,見陸年還握著它的爪子不放,小奶喵試探著抽了抽。
讓它意外的是,陸年鬆開了它。
它立刻將爪子收回來,往後退了幾步,毛絨絨的屁股抵上了洗漱臺的鏡子。
見陸年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它歪頭,軟軟的吐出一句廣告詞:&ldo;潔癖是病,我推薦帝都仁愛醫院。&rdo;
陸年勾了勾唇,意味深長的問:&ldo;你嫌棄我有病?&rdo;
奶喵沉默片刻,突然歪頭賣了個萌。
它覺得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不會讓他滿意,還不如什麼都不說。
見它這樣,陸年笑了,他抱起它出了浴室:&ldo;妄圖以賣萌矇混過關,初白,你長大了。&rdo;
小奶喵被他放在床上,鬆軟的被子讓它的睏意湧上,忍不住打了個呵欠,將身子團成一個球,腦袋放在前爪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偌大的房間一片靜謐,陸年就這樣坐在床邊,看了它好一會兒。
暈黃的壁燈將他染上一層柔和的色彩,他伸手輕輕撫了撫小奶喵的背脊,輕聲道:&ldo;警惕性這麼強的小東西。&rdo;
好不容易讓它硬殼一樣的防禦開啟了一條縫,小心翼翼的探出頭來,可轉眼卻又縮了回去。
算了,他不急,還有時間。
被順毛的舒服讓初白咕噥一聲,它沒醒來,只是身子翻了翻,露出白色的小肚皮。
第二天,陸年佈置在北郊的人傳來訊息,有可疑人物試圖接近北郊那個陰年陰月出生的小孩。
那人只是個普通女人,接近小孩的手法也很平常。
無非是和帶孩子的奶奶套近乎,看似也是小孩奶奶的熟人,小孩奶奶忘記帶手機,返回樓上取的時候,想著就幾分鐘,竟然將孩子讓那個女人照看一下。
那女人趁機抱起孩子就要溜,還是埋伏在附近的便衣警察看見不對勁,將人抓了起來。
等孩子奶奶下樓後,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孩子奶奶滿臉的震驚,她怎麼都無法相信,女人是來偷孩子的。
這女人是他們這棟樓上一戶獨居老人的保姆,來他們這裡也大半年了。人長得老實,幹活又勤快,是個熱心腸,左鄰右舍偶爾有難處需要幫忙,她都會去。
誰能想到,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順理成章的接近小孩。用了半年時間化解孩子奶奶的戒備心,今天如果不是陸年剛好安排了人手在這裡,那個小孩就被擄走了。
當地警方的人抓到女人後,陸年為了不打草驚蛇,讓他們將這訊息壓下。他看了發過來的女人照片,果然是昨晚和中年男人一起待在酒吧包廂裡的那個人。
不同的是,昨晚的女人打扮的火辣艷麗,而今天則是異常樸素。
昨晚陸年返回半包廂探聽,也沒聽到多少有用的訊息。
那兩人年紀都不小了,卻真槍實彈的在半包廂裡&l;辦事&r;,除了嗯嗯啊啊,多餘的話沒多說一句。
陸年從兩人的熟稔度判斷,這個女人應該是中年男人的姘頭,而不是酒吧隨便艷遇的。約在酒吧碰頭,只怕也是因為這裡魚龍混雜,不會留下身份資訊,也不容易引起注意。
果然,今天抓到了人,女人顯然是男人的幫手。
那個女人並不知道她的姘頭很可能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在警方的盤問下,她交代。
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