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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驚覺的抬頭朝上看去,卻見一條猶如孩童手臂粗的麻繩正懸於樑上,那麻繩上的係扣隱約晃晃蕩盪,距她頭頂處約莫三尺來高。
霍殷不緊不慢的踩上了高几旁的椅子,手握她腰肢作勢要將她擎上去:&ldo;來,你不是甚喜這般耍玩嗎,本候便送你一程。&rdo;
沈晚眸光發顫,素手無意識按上了腰間那霸橫的力道,顫聲解釋:&ldo;侯爺請聽我解釋……&rdo;
&ldo;呵。&rdo;霍殷目光掃過那纖纖素手,輕輕一笑:&ldo;爺倒是想起來,吳媽說你是在……盪鞦韆?那便依你所言,盪鞦韆罷。&rdo;
語罷,不由分說的將她擎上了那晃蕩的麻繩上,&l;細心&r;囑咐她握好麻繩兩側,之後便不顧她的解釋和祈求,在她的尖叫聲中扯著麻繩一側猛然一晃。
&ldo;啊‐‐!&rdo;
廂房外的秦九渾身一震。
見她花容失色的尖叫哭泣,霍殷笑的冷且諷,扯過麻繩又是冷冷用力一晃。
沈晚頭暈目眩,只覺得此刻心臟都要蹦體而出。
此刻她手腳發軟,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死死閉眼,尖叫,手心攥死麻繩,已然沒了其他想法。
在麻繩力道稍緩的時候,沈晚明顯感到那股噩夢般的強勁力道再一次的扯住一端,下一刻她便被麻繩帶著拋高,晃下。
又是幾聲尖叫。
從未有哪刻她有這般清楚的認知,她也是恐高的。
霍殷環臂而立,冷眼旁觀,目色酷厲。任樑上那較弱娘子如何飲泣,如何懼怕,又如何哀聲相求,甚至惶惶認錯,他皆不為所動。直待瞧她似乎體力不支,握著麻繩的雙手漸漸無力,身子也隱約要委頓摔下之時,方探手握住麻繩停住,停了此間懲戒。
攬腰將她抱下,餘光瞥過那嬌嫩掌心上的血痕,他略頓了片刻,方移了目光看向那慘白的臉龐,沉聲質問:&ldo;玩的可曾盡興。&rdo;
沈晚恍惚的無力搖頭,繼而反應過來又驚惶點頭,神色間餘悸未消。
霍殷嗤笑一聲,將她抱入了床榻間,冷聲吩咐人準備傷藥過來。他要的,就是她的怕,要她此後一想起此廂事,便得歇了作妖的念頭。
門外秦九應了聲,忙令人準備。
可沒等準備好的傷藥送進去,裡頭便響起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嬌喘聲和喃喃低語。
秦九隻得暫且讓人遲些送進去,並連聲令人準備熱水。
吳媽覺得,這次從侯府歸來的小娘子安分了許多,睡覺也安分了,吃飯也安分了,連平日裡視之為洪水猛獸的苦藥和補品,也能乖巧聽話的全吃了,半分勉強和抱怨都沒有,整個人簡直就像換了個芯子。
吳媽心頭嘀咕,唯恐這是小娘子的新花樣,愈發不錯眼的盯著她。直到連日下來,她皆是這般行事,亦沒有鬧任何蛾子,這方稍稍放了心,只心中暗暗佩服侯爺手段高明,又覺得這娘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侯爺好生教訓了一頓,終於老實了不是?
沈晚這廂是真的想通了。
如果她一直這樣擰著較勁,非要一心一意的壞侯府的好事,不如那個男人的願,到頭來的結果不是她死便是她歷經一番折磨後被強逼著如他們願,統共到頭來不會有她的好結局。與其如此,還不如她乖覺些,索性如了他們的願,一旦事成,那個可怖的男人便會從此放過她。反正,他要的,不就是延續他的血脈?
她真的是太想擺脫這個可怕的男人了。一時一刻,半時半刻,哪怕與他共處一室眨眼瞬間,她都覺得分外難熬,恨不得能插翅遠離他十萬八千里。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