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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去埃及？&rdo;

託尼的聲音從電腦裡傳出來：&ldo;那麼荒涼的地方，有什麼好玩兒的？&rdo;

&ldo;查爾斯似乎對金字塔感興趣，對於那些人文知識一類的，我是搞不懂啦。&rdo;

卡洛斯支著下巴，一邊看著電腦螢幕裡的機械臂小呆榨果汁，一邊回答說：&ldo;但其實，那東西沒什麼好研究的，凡人總想被神明眷顧，或者想讓自己也成為神。他們建造金字塔，就像是建造通向天空的天梯一樣，只會徒勞無功。&rdo;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還頗有興致的唸了一句古埃及的語言。

&ldo;什麼？&rdo;託尼這時候才從影片中出現。

他舉著一個火箭筒形狀的武器，從桌子底下鑽出來，穿著個耐髒的黑色長袖，戴著個安全頭盔，就像個建築工地的工人一樣，不修邊幅又十分邋遢，隨口好奇的問：&ldo;你剛說的不是英語吧？&rdo;

&ldo;古埃及語。&rdo;

卡洛斯抿抿唇回答：&ldo;大概意思是，天空把自己的光芒伸向你，以便你可以去到天上，猶如拉的眼睛一樣。拉是埃及的太陽神，也是埃及那群神的頭兒……唔，主神。&rdo;

&ldo;你居然還會埃及語？&rdo;託尼頗為驚訝的說。

&ldo;只會一點兒。大部分時間，不同系統的神明都不怎麼互相交流，因為大家都很驕傲……不過，偶爾也會有異類，比如北歐的那個邪神洛基，就挺喜歡四處跑的。我雖然沒見他幾回，但對他印象深刻，因為他……他有點兒奇怪，和北歐那群神比起來，行事風格有點兒格格不入。怎麼說呢，乍一看，就好比狐狸落進了狗熊群裡。好吧，總之，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我在奧林匹斯山的時候，和赫爾墨斯學過好幾種語言。&rdo;

卡洛斯這麼誠實的回答著。

託尼附和了一聲：&ldo;看來神也需要學習。&rdo;

&ldo;在哪都一樣。只不過，人研究法則，利用法則；神掌控法則，改變法則。這是我媽媽教給我的道理，但我覺得，自己很長一段時間都做不到那個程度。不過，也沒幾個神能強大到改變法則，多數都是掌握法則的水平。&rdo;

卡洛斯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那個金字塔的問題：&ldo;……其實，埃及人弄錯了一點兒，神明不是都住在天上的，起碼我不是。所以，別說金字塔就是個象徵的玩意兒，他們哪怕真建個天梯出來，亡者的靈魂也沒辦法登入天國的。說起來，我還沒見過埃及的神明，他們的行事風格有點兒低調、閉塞，很少出來和別的神交流。&rdo;

託尼聽著聽著，就不感興趣了。

他繼續在那頭叮叮噹噹的折騰那個武器，一如既往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卡洛斯很快察覺到了這一點兒。

他閉上了嘴巴，覺得有點兒傷自尊。

但是一工作起來，就廢寢忘食的託尼，完全沒那個細膩的神經去猜測別人的心思。

他拎著錘子砸砸砸，又用扳手擰啊擰，忙的不得了。

卡洛斯只好一個人無聊的趴在那，看他幹活。

半響，他突然問了一句：&ldo;託尼，當你發現自己再也不長高了之後，是什麼心情。&rdo;

託尼一個踉蹌，拿著扳手的那個手差點兒一動，把自己的腳給砸了。

&ldo;真是個好問題！&rdo;他悻悻的將扳手扔到一邊，轉過頭來打算瞪過去一眼。

可當他一瞅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