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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賴子抬起手來,不料,卻被蓄備已久的任大鵬搶了上風,只聽啪啪啪幾聲,那黃賴子臉上便起了紅印子。
“你打我?你打我?你管我的家事,跟我的女人睡覺,不清不白!反了你了!”那黃賴子窮兇極惡叫嚷著,動手就要撕扯任大鵬。
任大鵬卻冷冷地哼了一聲,說:“你的女人?哼!你會把山桃花當作你的女人?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只是把她當做你使喚的牲畜!你折辱她,欺負她,打她,罵她,在她身上什麼下賤的手段都使出來!”
“你休管我的家事,你算什麼?”
任大鵬鄙夷地看了黃賴子一眼,冷冷地笑了,說:“我算什麼?你倒要問我!哼!我不算什麼,但山桃花的事就是我的事,她的事我管定了!”
“我跟你拼了!”
“你欺人太甚!”
立時,兩人又扭打在一起。
這黃賴子一慣無賴點,但他年紀大,哪裡是那任大鵬的對手;更何況那任大鵬在部隊裡打了幾年敵人,練過一些擒拿格鬥,所以,不大一會兒,這黃賴子就氣喘吁吁只有捱打的份了。
那明生看兩人打了起來,也著實急了,團團轉著,一會兒喊聲爹,一會兒又喊伯伯,拉了這個又拖那個;不知怎麼好。
那老光棍看明生幫不了忙,也是這任少爺的種,心裡也著實急氣了,就在明生又打勸他倆住手時,那老光棍伸出一條腿來,朝那明生屁股上又是一腳,說:“你這個雜種養的!”
那明生紮了一個筋斗,倒在一邊又哭開了,說:“你們別打啊!明生怕!明生怕!”
但兩人都在激烈的扭打中,誰也顧不得理會他。
那任大鵬喝了酒,眼睛紅得象一個紅燈籠,他也失心瘋似的失去理智。
“你怎麼對待山桃花,我就怎樣收拾你!”
那任大鵬卻把那老光棍摁在地上一頓猛揍,順手拿過捆山桃花的那條繩子,利利索索把他象捆粽子似的捆了一個結結實實,又要剝光他的衣服。
那老光棍有點害怕了,嘴裡連聲罵著:“別、別!”
任大鵬不管不問他,兀自動手剝著老光棍身上的衣服;老光棍贏來的銀元放在兜裡;任大鵬一動;那銀元就叮叮噹噹往下掉。
那任大鵬視而不見;也不管老光棍在地上呼救呻吟,拾了那竹漓帚就是鋪天蓋地一頓猛抽。
老光棍把手往頭上一掩;但是他掩住上頭顧不了下頭;他的身上,經任大鵬竹杖漓經過的地方;那老光棍身上立即起了一條條紅紅的血印子。
那老光棍哭喪著臉在地上滾來滾去,悽慘地叫著,還不時嘴裡胡亂罵著***的、雜種、偷雞摸狗。
那任大鵬越聽越是打紅了眼,象瘋了一般,竹漓帚帶著他對老光棍的痛恨與憤怒,鋪天蓋地打下來,似乎要把他心裡的所有惱意發洩出來。
他就這樣打著打著……
那老光棍挨著任大鵬狠狠的毒揍;起初他還罵著罵著,但是他哪裡禁受得住這樣的重刑;不一會兒;他就開始哭爹喊媽開了,還求饒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以後不打就是了!”
任大鵬這一痛打啊,簡直能讓老光棍一輩子忘不了:他的身上傷痕累累,比那山桃花還慘,而且抽打中,那竹漓帚竟把老光棍那不該打的地方也給打了。
老光棍氣息奄奄的樣兒,後來,罵著求著終於模糊了知覺。
老光棍把發明的酷刑用在山桃花身上,萬萬沒想不到任大鵬會以牙還牙把那酷刑用在自己身上,他哪裡受得住那酷刑?
任大鵬看他這樣,帶著醉意搖搖晃晃走到黃賴子跟前;狠狠地啐了他一口,說:“黃賴子,我告訴你,你以後再打山桃花可不行。你打她一次,我就打你一次,抽你一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