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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裡自己就是一個伙伕加可以吸吸的活動抱枕,不需要形象,他知道。
蘇跡再次裝滿盤子拿給他,手指無意中碰到他的手指,心裡居然酥麻麻的一陣竊喜。
完了,他完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跟扶桑在一起呆著,不是智商掉線就是奶爸化身,根本就不是平常的他。不行不行,他必須轉移注意力,要不然非得陷阱名叫扶桑的沼澤裡不可。
&ldo;阿桑,我要去換鹽,你自己在家好好的,我多給你做點好吃的。&rdo;讓我出去冷靜冷靜。
&ldo;同去。&rdo;扶桑想都不想說,他才不要和黃泥人分開,一天都不行。
蘇跡,傻眼。
扶桑出行簡單的很,讓紅珠把家連著裡盆盆罐罐全變成袖珍行帶走,尤其是他吃飯的傢伙,一件不落。
蘇跡眼看著他打包家當,感覺像是要去逃荒。
就這樣,蘇跡背著行李,抱著娃娃扶桑,騎著黑毛,跟著大隊伍,悠哉哉的出發了。
是的,黑毛回來了,這次它可來了個大變樣。體型比原來大上一倍都多,原來是像個小牛犢,現在都不能用牛來比了,就是個小坦克,坐在背上老平穩了,要是夏天還能搭個棚子遮陽。
晚上露宿,就見一個藤屋拔地而起,灌碗瓢盆一樣不落,因為他沒有做結界,藤屋的葉子就長得密實些,多少有些私密空間。但其他一切都在眾人的眼前,就是沒一個人敢放肆去看。
那是大人,他們不能也不敢褻瀆的存在。
蘇跡該做飯做飯,該睡覺睡覺,他的臉皮也已經厚成了城牆,不在乎在大家面前單獨享受。
他現在是發現了,你越是平易近人,他們越是不拿你當回事,總感覺你還是個孩子,需要指導,需要糾正。可他不喜歡,既然把權利給了我,那就把信任交付,否則,一切都是空話。
到達左崖,蘇跡並沒有跟眾人一起去交易地點,反而抱著扶桑進了城。
黑毛照例被打發去玩,他還不想引起恐慌。
走過那個去年冬天對他來說不可逾越的城門,他突然覺得這個門又窄又破,比農村的土洞也高階不到哪去。
一進城,最先看到了就是寬敞的黃土路,一直通向看不見頭的最前方,路兩邊是比較整齊的黃泥屋,但也就是個草頂泥屋,跟他們部落的屋子沒什麼區別。順著路再往裡走,陸陸續續的出現石屋,越往裡走石屋建的越規整,越漂亮。
&ldo;看來城門口是貧民區。&rdo;蘇跡跟扶桑嘟囔一句。
&ldo;貧民區?&rdo;扶桑不理解。
&ldo;就是沒錢沒吃的的人住的地方。&rdo;他指著石屋說:&ldo;這裡應該是富人區,就是衣食豐足的人住的。&rdo;
&ldo;無聊。&rdo;扶桑覺得黃泥人真是閒的,弄出這些沒用的東西,難道是因為生命太短暫,所以要盡情的作?
你說無聊就無聊吧,蘇跡也沒啥說的,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街上打鬧的孩子和各色來往行人,以及畫著妝的女人,哦,他們有些人還帶著去年他做的陶簪,這就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了。
蘇跡抱著扶桑在大街上兜兜轉轉,跟老大娘問問米糧,跟小年輕打聽衣裳,碰到小孩子,還跟人討飴糖,不知道是他長得唇紅齒白招人愛還是咋滴,竟然還讓他討著了,這個不要臉的就那麼扔進了嘴裡,吧小孩看的淚眼汪汪。
眼看那娃娃就叫張嘴大嚎,蘇跡趕緊掏出一把給扶桑做的零嘴塞給小娃,抱著扶桑蹭蹭躥了出去。
&ldo;那是我的。&rdo;扶桑不高興的說。
&ldo;晚上再給你做,乖。&rdo;蘇跡順手摸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