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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起再三詢問,藤原不娶都毫無反應,看來他是醉得不行了,唯有一睡方能解脫了。
而他吐露出來的這句話,顯然是一個細胞學專家曾經苦苦思索過的結果,否則他不會在酒後無下意識的情況下講出來。
藤原不娶作為一個細胞學專家,主張所有生物體在結構上,都是細胞主宰的結果,而生命意識不過是生物體上的一種“寄生體”。生命意識與生物體,這兩者是共生的關係,並非是一體的。
正是由於藤原不娶貢獻了這一觀點,才讓唐起在他的觀點基礎上,得出這種共生關係其實就是物理領域的糾纏關係,恰好符合了唐起研究的“生命活著的是一種量子態”特徵所具備的前提條件,等於是幫唐起找到了實證。
不過,唐起這種另類、超前的結論,世人是不太可能相信和接受的。
唐起只能自個兒來印證。
而印證的方法,就是秉承“用物理視角來直觀審視生物和生命”。如果能在這幾起災難中,印證到,那無疑是證明他的觀點,才是符合科學基石發展的,也間接說明現在的科學,已經發生了偏離。
隔壁第二工作室,再隔壁第一工作室,都被大腦袋撞開來的鐵網洞給驚擾到了,等他們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後,也就只有一個“天啊,竟然發生這種事情”的感慨。然後是“還好,都過去了”,該幹嘛還是繼續幹嘛去。
安保人員拿了鐵絲進來,把破洞補上後,他們也就上床睡覺了。
躺在鐵網床上的唐起靜聽了一會,沒聽到第一工作室傳出什麼刺他神經的字眼,比如“寫字板怎麼被人動過”、“誰看了上面的解方程”——大概韋卡龍沒發現到他刻意隱藏的研究成果,已經被人偷窺過。
……為什麼我隱隱地感覺,韋卡龍的研究還是有些不可告人的地方?
唐起思前想後,總覺得韋卡龍的研究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卻一時半會說不上來。
“到底是哪不對勁呢?”
唐起輾轉反側,開始嘗試梳理一下這次援助炎國的研究過程,突然想到了:
“從火星照射過來的中微子,是人為裝置發出來的,還是由火星這顆星球發出來的,韋卡龍沒有給出明確的解釋。”
其次,既然唐起想到火星能發射中微子振盪,也能舉一反三想到其他行星也能發射,那麼韋卡龍想到這些行星沒呢?甚至拉希德也想到這方面了嗎?
……第三,難道只有我意識到這些變異的蜥蜴,已經不是地球蜥蜴,而是——已經成為了來自火星的生物?其他隊員們,都沒意識到這一點嗎?
就這麼琢磨了一通,唐起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觀察園外,空曠的沙漠沉寂在無邊無際的黑幕中,偶爾傳來幾聲蟲鳴,而更多的是——由白天熱寂後形成的風向對流吹動起來的聲音,吹拂著這一片遭受炙日烈烤的大地。
觀察園的上空,滿天的星辰,浩瀚的宇宙彷彿也在發出星球流動的聲音,深沉有力,如心脈搏動不可缺失,卻不易察覺。
在星光密集的地方,有繁星流動,流星雨花灑暴擊,換來剎那芳華;也有像孤獨的雄鷹那樣振翅高飛、孑然一生的慧星,直至身體被磨滅到最後一絲塵埃,也要像螢螢之火那樣點亮星空。
滿眼看到最亮的地方,那是銀河系最密集、最繁華的地方。
璀璨的星光形成一道橫掛天際的星河,彰顯著宇宙的神秘和無窮的魅力。
所有的星辰,是如此的渺小,渺小得不足掛念,佔不了千萬億計的腦神經尖觸的一個位置!
星斗移位,冷月西沉,日出東方,天幕破曉。
當突破地平線的朝陽,露出紅彤彤的一張臉,沿著一覽無遺的沙平面射出第一道柔和的霞光時,剛剛結束熱寂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