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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個細節倒是未曾考慮過,衛臨囑咐道:“別把神識放出去,聽就好。”
雲梨使點點頭,眼睛亮晶晶的,按捺住激動,認真感受神識那邊的聲音,盡責的轉播:“那個若一真君還沒醒,其他人在小聲討論。嗯,有人進去了,是閣主!”
她彎了嘴角,關鍵的來了!
“怎麼回事?”星冶的聲音響起。
雲梨馬上轉播:“閣主在問話,聲音慍怒又剋制,很明顯在爆發的邊緣了。”
“嗯?怎麼沒人話答?”
正疑惑間,驚蟄淡漠的聲音傳來:“他只留下一句溫雪蘿逃了就迷暈不醒,具體的還得等他醒來才清楚,芒種已經趕去莫雲城外了。”
而後是星冶的吸氣聲,應該在壓印著怒氣:“他怎麼樣?”
“靈力枯竭、經脈斷裂、丹田損毀、神魂破碎,若不好好救治,以後必定修為全失,淪為廢人。”
依舊是驚蟄在說話,雲梨微微疑惑:“不會只有閣主與驚蟄大人吧?”
不能吧,不是說幾大絕殺都在閣中麼?還有沉一,他作為將若一真君送過去的人,第一線索掌握人,不會不在吧?
此時,議事廳內。
白露掌心靈力氤氳,正在全力救治若一,星冶揹著手,暴躁的來回走動,若是其他人,他倒是能強硬起來,不管不顧將人弄醒,但若一是絕殺之下第一人,又與眾多天級殺手交好,若是強行喚醒,由此毀了他的道途,其他人難免寒心。
與他對比起來,驚蟄很淡定,把玩著手中的茶盞,只是茶盞上一道道多出的細紋昭示著他的內心也不平靜。
其餘高層則是低著頭,似乎想把地板瞧出朵花兒來,混在一堆元嬰大能中的沉一則是站在角落裡,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半個時辰後,若一咳嗽幾聲,終於醒了過來。
“怎麼樣?”
星冶一個箭步上前,急急問道,其餘眾人也不由自主望向他。
若一眼眶一紅,聲音悲愴:“閣主,屬下等看守不力,讓那溫雪蘿逃了。”
星冶真君神色有一瞬的猙獰,又很快被壓了下去,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若一支撐著坐起來,抖著唇:“一個月前,雲姝仙府忽然閃著藍色靈光,我等趕緊上前檢視,一盞青藍色花瓣燈盞從仙府裡飄出,瑩瑩青光籠罩,周遭環境很快就成了黃沙漫天。”
星冶凝重:“幻境?”
若一點點頭:“是幻境,我也知道自己在幻境裡,但是怎麼都破不了陣。”
一閉眼,他彷彿回到了幻境了,漫天的黃沙席捲著狂風,身體、神魂似乎都被風刃割開,沙子逐漸取代血肉筋骨臟器填滿身體,就連識海里也塞滿了沙粒。
他不自覺抖了抖,細細小小的沙子,從未覺得如此恐怖過,那種窒息感,現在想來他都忍不住戰慄。
緩了緩,他面上的恐懼稍稍被壓下去一點兒:“一個多月後,幻境崩塌,我才幻境裡出來。這才發現其他人也都陷入了幻境,有的甚至死在了幻境裡,而云姝仙府與那花瓣燈盞都不知所蹤。”
若一心有餘悸,若不是幻境靈力耗盡,自行奔潰了,他可能也死在幻境裡了。
偷聽的雲梨震驚了,幻境這麼牛逼的嗎?
溫雪蘿一人就將一堆元嬰金丹弄殘了,這樣的陣法再多來幾次,殘夜閣可能要就此滅門了!
想想他們自己,為了區區一個景十,又是陷阱又是算計的,拼死拼活搞死了他,還什麼都沒得到。
差距!大大的差距!
不行,以後不能再把精力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術法符篆上了,她的紅塵才是王道啊。
她當即決定,以後一定好好專研紅塵功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