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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首輔府養狼崽
正廳。
端親王殷烽面對壁上掛著的一幅字畫,負手而立,身姿挺拔如一棵青松。
客座上則坐著一名青衫少年,溫文爾雅,儀表堂堂。
“爹。”殷子胥喚了一聲,同時,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打量著少年。
“胥兒。”殷烽轉過身,露出溫和的笑容,大踏步迎上殷子胥,“你回來了。”
“爹,這位是?”殷子胥給父親見了禮,又看向已經離座起身的少年。
“胥兒問的正好,為父正要向你引見。”殷烽揮了揮手,遣退華清,親自推著殷子胥到了廳堂正中央。
“草民蕭逸,見過世子。”少年彬彬有禮,衝著殷子胥深深打了個躬,道。
“你姓蕭?”殷子胥一怔。
他與蕭籽術同姓,應該不純粹只是巧合吧?
殷子胥暫時壓下疑惑,拱手回了一禮,“蕭公子。”
殷烽含笑,在一旁熱切地介紹道:“胥兒,這位蕭公子書畫一流,才華橫溢,為父今日在集市上一眼相中了他的字畫,花高價買了回來掛在牆上。”他一面說著,一面推著殷子胥到了自己方才觀賞的字畫前,“瞧,就是這幅。”
殷子胥抬起頭,定睛細瞧,只見畫上並沒有山水景色,亦沒有人物陪襯,畫的全是楊柳。
題材雖單一,但畫技卻屬絕佳,總共七七四十九株柳樹,沒有任何一株形態相類,均各具風姿,柳葉沾染一場杏花雨,滿紙更是暈染開青翠之色。旁邊另題了一首簪花小楷寫成的詠柳詩,字跡雖小,但書法遒勁,鐵畫銀鉤。
“妙哉妙哉!蕭公子書畫功底果然深厚,實乃吾朝丹青妙手也!”殷子胥看得咋舌驚歎,情不自禁地鼓掌讚揚了一番。
“世子過獎了,不過是草民信手塗鴉之作,難登大雅之堂。”蕭逸謙遜地低了低身子。
“哈哈,蕭公子可千萬莫要過謙了。”殷烽開懷大笑,俯下身子在殷子胥耳邊道:“胥兒,蕭公子此番賣畫,是為了湊足路上的盤纏,聽說,他一直都在到處尋找離家出走的妹妹。”
妹妹?
殷子胥聞言,眼前一亮,似乎聯想起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
“蕭公子的妹妹多大了?生得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殷子胥瞬也不瞬地盯著蕭逸,微微一笑,“子胥或許可以幫忙找找。”
“世子的好意,草民心領了。只是舍妹不過一時貪玩罷了,想必很快就會歸家,就不勞世子您費心了。”蕭逸垂首,畢恭畢敬地再施一禮,婉拒了他的好意。
蕭逸行事一向謹慎,端親王父子雖給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但畢竟是初次見面,對二人的品性尚未有真正的瞭解,再加上端親王府尊貴無比,背景複雜,是以,他並不打算讓殷子胥幫忙。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殷子胥無奈,只好訕訕地一笑,轉眼看向父親,道:“爹,婉兒還在外頭候著,要不要現在派人傳她進來與您一見?”
“不,為父親自去請。”
殷烽面上笑容已經收斂,頓現感傷之色,想起當年宋青炎一家的慘死,與自己有間接的關係,便對宋家唯一的獨苗婉兒心存愧疚。
第二天。
姜府,如意居。
蕭籽術一早爬起來,吩咐紅袖打來了溫水,準備給嘟嘟洗澡。
幾天不見,這傢伙不但一點沒瘦,反而還胖了十來斤,都有些抱不動了呢!
看來,紅袖和綠萼果然沒有虧待嘟嘟,將它養得這般肥了。
才剛抱出籠子,梳理了一遍身上的毛髮,就聽見綠萼歡天喜地地在屋外頭喊:“二姑娘,芸娘來了,正在蘋姑娘房裡呢!”
“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