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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星洗完澡出來，張夜也正好把做好的菜擺到桌子上，而檔案已經被重新收起來，放在一旁的桌角。
凌空星坐在張夜身邊的椅子上，看著桌角的檔案，疑惑道：“你是在什麼時候被他們甩扔下的？”
“我的記憶只停留在我們雪地裡往中俄邊界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賓館裡，就是你之前在潤德大廈看見的那張賓館照片。”張夜用力的咬著糖醋排骨說，他已經趁凌空星洗澡的功夫，把剩下的檔案看完了，知道了後面大概發生的事。
林鳳隆的這份筆記裡清楚的記載了那次事件，以及後面的萊茵爆炸與零號的被捕。但上面並沒有說他被困在了哪裡。
張夜一邊感嘆路麟城是真的同時，一邊憤慨他的做法，但也知道以他現在的實力還不到和密黨翻臉的時候。
只是零當年究竟為什麼把自己拋下，自己就算有在重的傷也不至於成拖油瓶吧，而且自己那身份更不可能讓零號在有麻煩的時候放過自己，這裡面怎麼想也有問題，看樣子還是得找機會問一下他啊。
凌空星看著張夜那皺眉沉思的表情，鬱悶的撇嘴，還以為回來就可以安心過二人世界，沒想到回來了還有這麼多麻煩事，凌空星把椅子移的離張夜近了些，輕輕握住張夜的左手，自己的左手則拿著筷子鬱悶且生疏的夾著排骨。
張夜回過神來，看著凌空星這樣不由的笑了笑，夾起一塊排骨送到她的嘴邊，輕聲道：“啊～”
凌空星看著眼前的排骨，臉上鬱悶瞬間消失不見，輕咬下排骨，把張夜的左手放在自己腰間，讓他摟住自己，然後開心的靠著張夜肩膀，靜靜的享受著現在這會平靜。
2010年的聖誕節當天，北京的街頭到處是小燈妝點的聖誕樹和馴鹿像，每個商場的門前都有聖誕老人給孩子們饋贈的小禮物，每個餐館都在熱推聖誕夜大餐，男孩女孩們挽著手，女孩們捧著溫室裡栽培出來的玫瑰在街頭走過，連地鐵站裡的流浪歌手都給力地開場billyack的《chrisasisalround》。
在北京天主教南堂。趙孟華字字懇切的說完那幾乎教科書似的誓言後，眼眶泛紅的看著陳雯雯。
嬤嬤們把一片現烤的麵包和一小杯紅酒放在餐盤裡，學員們很有秩序地傳給身邊的人，趙孟華和陳雯雯舉杯相視一眼，滿臉寫著“恨不得此一杯就是交杯酒啊”。
坐在下面的路明非忽然笑了，隔得很遠也衝他們舉杯。“祝賀囉。”他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說。
“兄弟你可真是好人啊，居然把自己曾經的情敵給救出來了。”低著頭混吃的芬裡厄低聲跟旁邊的路明非說。
“喂，我好人怎麼了？壞人似乎才是貶義詞吧！”路明非瞪得滾圓的眼睛說
芬格爾三兩口啃完麵包道：“我記得凌空星說過吧，好人……可不會長命。對了，那兩個惡人呢？又是好幾天沒見他們了啊，還有小龍女和楚子航呢？要是這幾個金主爸爸還在，我也不至於聖誕節跑這混吃的。”
路明非抬頭看著教堂的房頂，嘴抽了下輕聲說：“楚師兄去夏彌家吃飯了，他們兩個現在是真郎情妾意了，他們這幾天去過故宮，博物館，水族館，電影院，進天要去見家長，夏彌還發了空間，難道廢材師兄就沒看見嘛？”
“我不是去見幾個朋友了嘛，所以就沒太在意”芬格爾含糊的說“那張夜他們呢？”
路明非嘴角抽的更厲害了，他有些難受道：“我也好幾天沒見過他們了，我去找他們，但前臺小妹告訴我他們已經退房了，我想他們很可能已經跑路了，因為張夜已經把任務報告都寫好郵寄給我了，而郵寄的地址是在他家。”
芬格爾嘴角也抽了下，那兩個傢伙，真是越來越沒組織性了，而且他們似乎有點故意遠離人群的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