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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骨瓷杯裡,是泛著金色光暈的茶,旁邊的骨瓷小碟裡,是灑了玫瑰露的鬆餅。
卡塞爾學院,校長辦公室,隔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路明非,張夜,凌空星和昂熱校長喝下午茶。
路明非坐在黑色,他也不知道是什麼皮的沙發上,他正被夾在兩人中間冷汗不停的冒出,覺得自己並不在喝下午茶的狀態。
張夜雙手被包紮成了兩個麵包片,但其實已經被不要死言靈恢復了,但張夜和凌空星兩人好像冷戰了,那天在醫務室張夜醒後摸凌空星的頭,然後凌空星表演了一個鱷魚盤旋殺,按住張夜的手,險些直接給他手卸了。
那之後凌空星抱著張夜哭了很久,和他們一個病房的路明非,被鬧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的。
可是第二天,凌空星突然就和張夜莫名鬧翻了,她當時跑出了病房,張夜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悠悠的嘆了口氣,他以為是凌空星喜歡張夜但被他拒絕了。
但問過後,張夜捂著頭說:“嘖,怎麼忘了還有這麻煩事,我的天!”
從那天后凌空星就沒理張夜,張夜也因為凌空星喜歡他的事刻意避著她,兩人現在出現在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就冷的如同無人區一樣,就在路明非以為,不會有人傻到把他們兩個同時叫在一起時,校長完美的充當了這個傻子。
凌空星頂著一雙黑眼圈,頭髮凌亂的坐在他左邊,彷彿才抓狂完一般,路明非很怕凌空星抓他洩憤。
張夜也一掃之前的陽光,眉頭緊鎖,彷彿一個做不開問題的學生,整個人彷彿被烏雲籠罩,連打招呼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彷彿是機器一樣。
校長看著這一幕試圖調節說,“試試大吉嶺的二號紅茶,非常棒的,可以。”
路明非緊張的端起骨瓷杯喝了一口,不安的如同只隨時會跳起的兔子
張夜沒有動,張夜低頭沉思手撐著下巴,而且眼中時不時金光閃過,他彷彿很專心的樣子
凌空星也沒動,她在看著張夜,本來她是扭頭故意沒去看他的,但張夜一直這麼安靜,她覺得有些不對,回頭就看著張夜眼中閃過的金光,知道他是在用鏡瞳思考“他在思考什麼?怎麼那麼認真?有那麼重要嘛?都快三天沒理我了。”
校長皺了皺眉頭,看向路明非輕聲道:“你們古人不是說床頭吵架床尾和嘛?怎麼?還在冷戰?”
路明非如同小雞啄米般點頭,他被凌空星頂的全身都在冒汗,雖然他知道凌空星是在看張夜,但這樣被盯著他很不自在。
“唉!這就麻煩了啊,我還以為他們冷戰結束了呢,算了,說正事,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多參與了,而且小年輕的愛情,都特別麻煩。”校長抓了抓頭說。
接著路明非和校長聊了起來,龍王和老唐的事,而張夜和凌空星兩人都沒說話,校長和路明非聊的非常愉悅,路明非聊著,找到機會跑到校長旁邊,把沙發留給兩人。
凌空星沒有人遮擋的看見張夜,猛地傲嬌的扭頭不去看張夜。
張夜依然平靜的思考著,自己這幾天陷入了“凌空星喜歡他,他該怎麼辦?”的命題中,他默默在腦海裡演習了數萬遍,又換成了“自己對凌空星是什麼感覺”的新命題,他沒有任何一個結果,迷茫的如同在沙漠失去方向的人。
又是一會過去,凌空星偷摸瞟眼看了眼張夜,發現張夜還在想事,她接著扭頭,直到校長和路明非都聊完出去,張夜還是沒動,她不安的離張夜近了些,手抓住張夜衣服的衣角。
她突然有些害怕,怕張夜是在想拋棄她後對俊田太羅的解釋,畢竟所謂的約定,也只是張夜和他們的口頭承諾,如果張夜能說服他自己不去在乎約定,她又能怎麼樣呢?打他?自己捨得嘛?離開?不行她不要!
凌空星飛快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