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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一愣,隨即失聲道“什麼?少爺沒和他們一起去?”說著推開那大侍從,攔下單管事“你瞧見少爺從房內出來了嗎?”
“沒啊,沒去莊夫人這邊?”單管事一愣隨即也急了。
三人匆匆跑去邵燚羲房內,敲了敲沒聲音,清風是瞭解自家少爺那嬌弱的身子,當即不顧禮節踹開門。
不出意外的在床‘上瞅見小小一團,還穿著昨日衣衫的少爺,摸了把臉,滾燙的厲害,當即揮手吩咐“去外面請個大夫!”
那大侍從見狀當即開口“請什麼外面的大夫,二少爺不就是神醫?”說著便要去找。
但卻被清風攔下,衝單管事再次吩咐“勞煩單管事去尋了,而這位大侍從,勞煩你替我看下少爺,我去替少爺熱壺水。”
那大侍從一愣,當即明白對方的意圖,心裡有些焦急,可見對方不再理睬,自己只能在房內急得團團轉,卻又不能跨出院子。
而單管事自然清楚清風的意圖,心裡也覺這四個哥兒過了,可成婚第二日便鬧出這事,還有意一巴掌扇在莊府臉上,弄的姑蘇城內眾人皆知,這恐怕不好吧?
可清風如今已經惱羞成怒,才不管旁人如何。他自幼就照顧少爺長大,當成手心裡的寶貝一樣捧著。
要說這四個哥兒瞧不上少爺,他更是看不上這四個不守本分的哥兒。
但念在少爺喜歡,倒也罷了。少爺隨他們去,他也不管,可連最基本的這四個哥兒都做不到,就休要怪他無情了!
等外面的大夫找來,替邵燚羲把了脈,心裡固然奇怪,但還是小心翼翼開了藥方,似乎做功課的學生,唯恐出錯。畢竟這藥房十有八‘九要被神醫大人瞅見,萬一不好,可不單單要打手心這番簡單的。
等清風命人去煎藥時,這才放那大侍從回去“不好意思勞煩您了,”固然心裡目的達到,但清風依舊錶面客客氣氣,還虧欠許多老不好意思的樣“麻煩您去說一聲,等少爺一醒,便去拜訪。”說著還從袖子內掏出一個小荷包,立面足足塞了兩錠銀子。
可那大侍從如今急的滿頭是汗,算是領教了對方的手腕,自然不敢拿,一陣推脫,依舊被塞入懷中這才放行。
急急跑到莊府內,這時即墨歆也等急了,要不是今日實在不便,他早早尋去了。
本來莊和旭便是憋了口氣,命令誰都不許再找邵燚羲,就是要看那小子什麼時候來。
可誰知先前去尋的大侍從匆匆趕來,滿頭大汗的跪在地上便顫顫巍巍道“邵少爺高燒不止,院內侍從都以為少爺已經與少爺們來此拜見老爺夫人,故而不知邵少爺還在房內,去看時昏迷不醒。已經命人請了大夫,說是,說是燒了一夜。。。。。。。”
即墨歆當即一陣暈眩,這成婚後第二日便鬧出這事,請的還不是自家府內的大夫,勢必會弄的眾所周知,壓了壓額頭的暈眩感“快,快去命人打點下那大夫!”就算是自家哥兒的錯,但此時決不可外露,否則莊府要怎麼做人了?
關起門來怎麼著都可以,偏生不能被外人知曉!
侍衛領命而去。
房內一時氣氛壓抑的厲害,即墨歆這次也不再說教,當即起身便趕往邵燚羲的院子。
莊和旭看著那四個臉色不佳的哥兒,重重嘆了口氣也不知說什麼。
要說他偏心那是必然,昨夜四個哥兒沒一個留宿邵燚羲房內,他早已知曉。本來也沒什麼,畢竟說心裡話他也不覺這爺兒配得上自家哥兒。
偏生第二天病了,還無人照顧,在這最不該的日子裡,身邊居然沒有一位夫人!
今後一輩子,不論哪天邵燚羲病重身側無人都不會有人說什麼,但偏生在洞房花燭夜那天!讓一個爺兒獨自留守苦苦等待最後高燒一夜還無人知曉,這怎麼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