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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退一萬步講,即便秦建業沒把事情辦好,讓爆竹炸了——呵呵,爆竹能有大多威力?炸了就炸了吧。
秦建業交代秦風辦的事情,只有一件。
就是找個靠譜的人,代筆寫出那封反映十八中後巷廢墟擾民的信件,再找個無關緊要的人,以他的名義發表出去。
就這麼簡單。
至於剩下來的其他事情,秦建業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單幹。
秦風還是很相信秦建業打的包票的,以他在區政府辦公室20多年的資歷,論人脈,怕是全市都沒幾個人能和他相提並論,想辦大事不容易,可小事還是手到擒來。如果不是職務太低,秦風恐怕秦建業早就成了「東甌一霸」,絕對有資格成為十八大之後,等著被拍的蒼蠅之一。
不過對於秦建業交代的事,秦風並不打算完全照他的話去辦。
找人代筆是要花錢的,而且也不牢靠,與其這樣,倒不如自己執筆來得穩妥。
不管怎麼樣,秦風好歹也是中文系畢業的,學校是垃圾了點,可怎麼說都是本科水平,寫一篇簡單的小文章,絕對不成問題。
秦風握著筆,先靜靜地構思了十來分鐘,想明白文章的大致脈絡後,便馬上提筆開動。
許久不寫東西,秦風在描寫上的功力有所退步,不過隨著文章越寫越深入,他的狀態也跟著慢慢恢復了。
認認真真地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秦風寫出了一篇大概六七百字的小文章。寫完之後,又來來回回修改了一遍,把所有覺得不對勁的用詞反覆斟酌過後,將那些帶有明顯褒義或者貶義情緒的詞,更換成了中性平和的用詞。修改完畢,最後將全文通讀一遍,直到確保每個標點符號都沒問題,秦風這才滿意地合上了本子,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風迷迷糊糊中被從廚房傳來的動靜吵醒。
秦風還當是家裡鬧賊了,嚇得趕緊一個挺身跳起來,匆匆跑出房間一看,才發現原來是王艷梅來了。
廚房裡像往常一樣,放滿了做烤串用的食材原料。
秦風微微一怔,問道:「媽,你怎麼……自己就把東西拿來了?」
「你醒了啊?」王艷梅轉過身,朝秦風微微一笑,她沒回答秦風的問題,而是指了指餐桌,輕聲細語道,「早餐我給你買來了,抓緊刷牙洗臉,先吃了吧,包子都快放涼了。」
秦風見王艷梅是這個態度,心裡不禁有點打鼓。
要是蘇糖沒忍住把做完的事情跟王艷梅說了,那倒是沒什麼,怕就怕蘇糖沒說,而王艷梅卻發現了什麼,然後從此以後跟防賊似的防著他,那才真叫「人生中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秦風花了10分鐘在衛生間裡磨蹭,上大號的同時,他認真思考了一下該不該先跟王艷梅交代情況,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先試探一下王艷梅比較理智。
「媽,你怎麼突然想到大清早跑來幫我了?你今天不開店嗎?」秦風吃早飯的時候,又問起了剛才的問題。
王艷梅微微一笑,道:「我是看你玩了兩天,怕你心思散了。做事情,怕就怕停停歇歇,休息多了人就懶,懶了還怎麼做事啊?」
秦風一聽,總算鬆了口氣,感情不是已經發現了他和蘇糖的「姦情」。
「我說不至於一個晚上就失守嘛……」秦風暗暗想著,笑了笑,三兩口吃光了早飯。
王艷梅幫著秦風打了一個早上的下手,到了午飯時間,兩人便放下活,去了另外那間屋子。
回到王艷梅家,秦建國居然不在,秦風隨口一問,才知道秦建國又被廠裡召喚過去。
「還讓不讓人活了,五一節都不消停。」秦風有點忿忿。
王艷梅挺無奈地說:「你爸爸早上也急了,不過沒辦法,人在屋簷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