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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特最大的優點就是他沒有野心。他從不向我索要頭銜或權力,也從未試圖將他的村莊變成自己的小王國,就像許多出身卑微的法師在新能力面前陶醉時所做的那樣。
這意味著每當需要他的服務時,他不會試圖危害王國,因為你們的目標不太可能與他相沖突。
西爾法回想起與丈夫上次爭吵時的話。也許他在爭取儘快安排利特的獎賞是對的。
“我還是認為你的評價過於誇大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即使他變得和馬斯一樣強大,距離S級威脅還遠得很。”
米莉姆搖頭嘆息,
“你思考得太直截了當了。他不會像死神那樣召喚亡靈大軍,也不會像哈託恩那樣釋放瘟疫。他可能無法做到這些壯舉,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不危險。
你之所以低估利特,是因為迄今為止他都遵守法律,但這只是因為他覺得這樣做對他有利。如果我對他的理解沒錯,他只想獨善其身。
回想一下他的過去。當他兄弟開始與他對立時,一個被逐出家門,另一個主動離開。當有貴族家庭惹到他時,整個家族都被消滅,因為在殺死幾個成年人而面無表情之後,他還機智地帶來了對方違約的證據。
那時他分別只有五歲和六歲。單獨來看,他的每一個成就都是非凡的。但當你拼湊起所有線索時,你會發現他是一個毫無愧疚感、耐心、善於操控、對待親人都可以無情的孩子。
而現在,你卻讓這樣一個人接近獅鷲王國所面臨的最危險疾病。仔細想想,他之所以答應幫忙,是因為許諾給他自選的獎賞,他對感染者根本不在乎。
如果他成功治癒了這種疾病,你必須考慮到他可能有能力複製它,甚至讓它變得更糟。若激怒他,沒人能預料到為了報復他會走多遠,我可不願意以痛苦的方式去了解這一點。
所以我總是隻透過感激之情束縛他,在他需要的時候給予幫助。視他為緊急時刻可以召喚的自由職業者,但一定要記住給予他應得的報酬。
強迫他生活在你的屋簷下,他會在封死門窗後把房子燒成灰燼。
西爾法沉思了幾秒鐘,手指敲擊著扶手。
我明白了你說的風箏策略——太危險不能拉得太近,又太有價值而不能殺掉。想得不錯,如果沒有他,我們恐怕還在瘟疫的困境中掙扎。關於如何獎勵他,有什麼想法嗎?
現在判斷還為時尚早。給他一件珍貴的東西,但不要太豐厚,否則他就不需要我們了。
西爾法點頭表示贊同。
那個盒子呢?有訊息了嗎?
還沒有,那把鎖非常複雜,我們只有一次開啟的機會。至於前校長林內婭和哈託恩,我認為不必太擔心哈託恩。
她在實驗室爆炸當天就離開了王國,這是她犯下的一個大錯。在這裡她還能依靠她的贊助人,但一旦其他國家得知她做的事情,他們會替我們除掉她。
血沙漠部族重視榮譽高於一切,她為了金錢殺害數百無辜,這是最高形式的懦弱行為。至於戈爾貢帝國,魔法女皇絕不會僱傭一個毫不猶豫背叛自己國家的人。
同意。如果我曾經懷疑她有這樣的能力,幾年前就會除掉她了。
天才往往是反覆無常的。米莉姆嘆了口氣。這就是他們既寶貴又危險的原因。這也是為什麼我更喜歡利特或者馬斯這類人,因為他們相對可預測。
兩位女士花了數小時討論整個國家法師們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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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利特繼續尋找解藥,但始終未果。即便馬斯教授到來後,情況仍然嚴峻。利特開始與白獅鷲學院的治療師合作,並隨著時間推移與他們分享了自己對寄生蟲的所有研究。
索盧斯不停地挖掘利特的知識庫,遍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