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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夫人見她一副泰山壓頂不懼不畏的模樣,反倒覺得自己不夠沉穩,失了應策之道。
隨後,勉強壓下心中怒火,拉了一把矮椅,坐在黑鳳對面。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長輩氣勢。
“說吧,你究竟要怎樣才能離開子淳?”
黑鳳輕笑,“他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我是不會離開他的。”
冉夫人冷哼一聲,“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別以我我不知!”
黑鳳睜大了雙眸,“哦?”了一聲,便問:“我心裡怎樣想的,冉夫人都知道?那我還真挺好奇的,不妨說來聽一聽?”
冉夫人最恨她這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咬牙道:“行了,我也不與你多說。這樣,只要你能離開子淳,條件只管提!”
黑鳳瞥了她一眼,嘴角噙著涼涼的笑。“果然是窯子裡生養出的東西,事事都要以條件交換。不過,我這人卻是個認死理的,既然說過此生非他不嫁,便不會再更改!”
冉夫人猛地站起身,怒道:“你……你說誰是窯子裡生養的?你竟敢這樣侮辱我!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說罷,如瘋了一般撲上去,便要撕扯。
卻見黑鳳抬起一腳,直接將她從椅子上踹了下去,不等她反應,已然冷冷的說道:“莫說你不知自己的母親究竟是何種身份?這京都城內的萬花巷中有一經營了三百年的香樓,雖說近些年落寞了,但八十年前的活招牌,玉容嬌。誰人不知?誰人不小?”
聽到這個名字,冉夫人頓時滿面驚慌,也顧不得起身。“你……你怎知……”
黑鳳嘴角微微勾著,也不答她,又說:“當年,這玉容嬌美豔如畫,多少王孫公子只為博她一笑。最後,她竟然被當時的宮中買辦曹康贖了身,娶做正房。之後,那曹康怕夫人被人詬病,便辭了宮中差事,離了京都,去了東州境內淮安城,做起了買賣。而這當朝大醫師冉重承也是淮安城之人。因當初他落魄時,得到過你父親的幫助,待他成名之後,你槽家人便拎著當年的情分,非要嫁女兒給他。那冉重承為人忠誠仁厚,推脫不過,便應下了這門婚事。我說的可有半句疏漏?”
冉夫人完全懵了,“你為何知道的這般詳細?你究竟是什麼人?”
黑鳳輕笑一聲:“我是你姑奶奶!”
其實,說起來,她這姑奶奶當得一點都不假。
話說當年,她出來收惡魂時,恰巧遇到從京都遷往東州境內的槽家夫婦路上遇匪,她便拔劍相助救了她二人。
那曹家夫婦感恩於她,非要與她結拜。可黑鳳卻覺得自己與他們平輩輪交有些吃虧,便要他們叫自己一聲姑姑。因是救命之人的要求,他們便欣然接受,願叫她一聲姑姑。臨走之時,又告訴了他們此去的地址。因那時,曹康已然在淮安城置了房產。黑鳳欣然應下,說:若日後有機會,定要去找他們夫婦討酒吃。
這一恍便是三十六年的光景,也是一次外出收魂時,正巧在那淮安城辦事,她突然想起了那曹家夫婦,便去拜訪。
曹家夫婦見救命恩人來了,好生款待了一番。又話了家常,便提起了當年之事,又說起家中小女與當時還只是一名右醫的冉重承喜結良緣之事。
此前,芙盈自報家門時,黑鳳見她頗有幾分那玉容嬌的模樣,便想到了此事。沒想才過幾天,這冉夫人便尋上門來找她麻煩了。
“姑奶奶?”冉夫人哪知她與父母的那層關係,一聽她這般說,便覺得她在欺辱自己,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子淳啊!你就這麼看著你師母我被人欺辱不成?我好命苦啊!啊啊……”
她的聲音猶如震破的鑼鼓一樣響,屋外的子淳與芙盈趕緊進了屋。
“師母!”
“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