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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時地利人和,沒過多久,一份從京城八百里加急的聖旨給了阿羽趁虛而入的機會。
福子拿著聖旨來到營帳旁邊,看到透過簾帳的光,問道:“將軍還沒睡吧?宮裡來了封信,我進去一趟。”
“哎哎哎,等等。”阿羽攔住了他,伸手道,“將軍吩咐不要旁人打擾他,你把信函給我吧,我一會兒拿進去。”
福子沒多想便將密函交給了阿羽:“哦,那行吧,別忘了昂。”說完拍了拍阿羽的肩膀,悄聲說:“這活兒不好乾吧?不聽我的,現在有苦頭吃了吧。”
阿羽半演著戲半調侃道:“哎,原以為裡面有暖爐,在帳邊還能暖和點兒,誰知道這兒比咱的營帳都冷。”
福子:“以前光頭大哥還真提過這事兒,但將軍說軍餉一分一錢都要花在刀刃上,沒必要買個不中用的火爐。咱們將軍就是鐵打的,非人哉!”
沒想到當將軍還這麼寒苦,阿羽不禁對這個對手生出些敬意。
福子:“行了,你好自帶著吧,我可要回去美美睡一覺了。”
阿羽用下半張臉對福子做了個鬼臉,待他走後,便在心裡盤算著,等到雲升寬衣解帶之時,自己再進去送信,這樣一來就能看到納蘭雲升的身上是否帶有城防圖。於是他捶了捶站得酸了的腳,等待著賬內燭火被熄滅的那一刻。
等啊等,等啊等,從亥時等到子時,又從子時等到了丑時,賬內的光搖搖曳曳,就是不見滅。
阿羽打了哈欠,強睜著睡眼:“他怎麼還不睡啊?累死老子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還是說他已經睡著了?”
等不及了,阿羽便掀開帳簾邁了進去。
本來還以為能看到納蘭雲升的睡臉,沒想到他沒有半點睡意,正穿著單衣,生龍活虎地做俯臥撐。透過薄薄的白色衣襟能看到他手臂上流暢堅挺的肌肉線條,他做俯臥撐的標準姿勢就像是訂書機,與地面形成三十度銳角,不費吹灰之力地上下浮動。
阿羽在心中驚歎:“我靠,他每日凌晨就整軍操練,天黑了才回來,現在大半夜的還在健身,真是精力旺盛,不用睡覺的啊?”
納蘭雲升一個跳躍起了身,望著不速之客,質問道:“又怎麼了?”
“啟稟將軍,京城有密函來報。”說著阿羽將手中的信件呈上,餘光不忘偷瞄納蘭雲升敞開領子的衣襟,試圖尋找城防圖的蛛絲馬跡。
納蘭雲升覺察到了阿羽飄忽的目光,一時覺得渾身不自在,便將害羞化成了冷峻的神色。
“你看什麼?”
阿羽以為納蘭雲升看出了自己想找城防圖的不軌之心,紅著臉結結巴巴地給自己找補,胡謅道:“小人小人從未見過像將軍身材這麼健碩的人,不由得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納蘭雲升的臉驀地紅了,好在被他風吹日曬小麥色的臉頰遮掩了過去。
從未見過如此大膽之人,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之人。
納蘭雲升別過頭去,轉過身,理了理衣領,道:“滾。”
阿羽不達目的不罷休,硬是要瞧瞧那白衣下是不是有張城防圖,便死皮賴臉地不走,滿臉堆笑地道:“將軍,夜深了,外面又冷又黑,小人害怕,能不能在你這兒休息片刻?”阿羽又加了句:“哦,將軍就把小人當成空氣,小人絕不打擾您休息。”
納蘭雲升轉過陰沉的臉,心想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給臉不要臉,還妄想在自己的帳內過夜,除了“滾”已經找不到另一個詞能說出口了。
“滾”字已經到了嘴邊,哪知阿羽竟然邁著小碎步衝上前,將手伸進了納蘭雲升的領口!
納蘭雲升瞪大著雙眼,瞳孔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和萬分的驚恐,滾熱的胸膛和他灼燒的臉一樣,對眼前這個沒大沒小的潑皮混蛋發出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