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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笑出聲來,謝方知執著她手指,輕輕咬了一口,另一手已經把杯盞放在了圓桌上,輕聲道:“餓嗎?”
姜姒花轎裡就吃過一些東西了,如今哪裡餓得起來?
於是她搖了搖頭。
謝方知抿唇笑,依舊問她:“真不吃點了嗎?”
姜姒還是搖頭。
接著謝方知就笑出了聲,他忽然打橫將姜姒抱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不餓,我餓了……”
人都說秀色可餐,那是在飯桌上,可謝方知覺得,用在床笫之間最合適不過。
他餓了。
本來姜姒早就脫了外袍,他便伸手去扒拉她外頭的衣裳,姜姒被他弄得癢癢,不禁有些笑,不過三兩下便是香肩半裸,香帳裡一時旖旎起來。
一旦見了葷腥,謝方知便覺得喉嚨發乾,見姜姒這半遮半掩模樣,倒更多了分朦朦朧朧,更想叫人一探究竟。
他俯身下去親她,伸手從她肩上慢慢地滑了下去,觸手肌膚羊脂玉一樣滑膩,骨肉勻停,像是一把精美的瓷器,光是這樣擺著,已經叫人喜歡不已。更何況,謝方知滿心滿眼都是她,情人眼裡更出西施,早為她神魂顛倒了。
二人唇齒相接,如今又是夫妻,也不知到底是心裡那一分喜歡作祟,還是對謝方知太多的愧疚作祟,她竟然前所未有地配合,甚至慢慢地與他唇舌相戲。
就在她小舌伸出去,與他的纏上那一剎,她便感覺謝方知摟著自己的手臂陡然用力了幾分,像是壓抑著什麼,渾身都是緊繃的,像是蓄滿了力的一張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明明厚重無比,偏偏擁著她的力道還很柔和。
在他暫時退開的那一剎,姜姒忽然笑了起來,也不知是笑謝方知這般強烈的反應,還是笑什麼別的東西。
那一瞬,謝方知惱了。
他似笑非笑問她:“笑什麼?”
他不問還好,一問姜姒笑得更厲害,整個人都縮著抖了肩膀。
本來就穿得不多了,衣襟散亂,看得隱隱約約不真切,可她胸口就貼著謝方知的胸膛,如今一動,就蹭著他。
謝方知眸色漸漸深了起來,卻以為她在嫌棄自己,便重新吻了下去。
這一回,他沒有留手,撬開她貝齒,便是橫衝直撞,蘭口吐香,呼吸間都帶著蜜汁的味道,姜姒兩手搭著他肩膀,他另一手卻在她青絲烏髮之間,壓著她不能逃脫,近乎窒息的一個吻。
因著腦子暈暈乎乎,那酒裡有多多少少有些助興的東西,姜姒不多時便潰不成軍。
她被謝方知放開的時候,只覺得胸前有些微涼,是謝方知一手撩開了她胸前的衣襟,然後握住她左邊椒乳把玩揉捏。
櫻桃綴在雪峰之上,在謝方知指尖上顫抖跳躍,只一會兒便綻開嬌嫩的顏色,姜姒雖不是頭一回遇見這種事,但如今帳裡還能瞧見光影,她能看見自己如今的模樣,也能看見謝方知的每一個眼神和每一個表情,這是截然不同的。
也不知為什麼,她忽然顫抖了起來,眸子裡染了淚光,縮著身子,想要後退,逃脫謝方知的掌控。
這時候,謝方知卻微微用力地一捏,然後埋頭咬了從指間冒出來的那一點鮮豔顏色,牙齒開合之間細細地啃咬舔食起來,便漸漸覺得他擁著的軀體軟化漸漸爛成一灘水。
他心裡笑了一聲,心道她還是這樣地敏感。
如今是掌著燈的,也不跟上一世一樣,黑燈瞎火地幹活兒,所以他近乎貪婪地看著姜姒每一個神情,或是含羞,或者微惱,有幾分難言的難堪,還有因音樂與的歡愉。
男歡女愛之事,本就人之常情,謝方知喜歡叫她因為自己而高興,也喜歡讓自己因為她而高興。
所以他手口並用起來,越發用力地揉捏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