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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聽到雷大力來警局自首的訊息,辣姜猛地一抬頭,滿眼的驚訝和不可置信。
“怎麼,是不是很意外?他是主動交代的,把你們做過的壞事都交代清楚了,也算立功表現。”司徒勝慢條斯理地邊說邊合上手裡的卷宗,突然重重地甩在了桌上,厲聲道:“你還不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政策你應該知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醒目地貼在牆上,無疑給予那些抱有僥倖,負隅頑抗的人心理上一記重錘。
滴滴冷汗遍佈額頭,辣姜的心裡是焦急,後悔沒有早些開口。腦海裡不斷反覆著過去做過的壞事,似乎每一件都是那樣的記憶猶新,有他自己犯的,他已經伏法坐過牢了;還有他逃過了制裁的,更多的是他幫龐友德開展這門違法生意以來,犯下的種種惡行。
看著眼前無比糾結的辣姜,司徒勝決定徹底擊潰他的心理防線,遂悠悠地說道:“你還記得王美鳳嗎?”
“王美鳳!”三個字猶如一記響雷炸在了辣姜耳邊,轟擊他的腦海,那個女人渾身是血的樣子彷彿就在他眼前。雖說辣姜行事心狠手辣,無惡不作,致人傷殘的事情沒少幹過,但殺人卻是從來沒有。但那次的事情他還清晰的記得自己和手下是怎麼暴打那個女人的,以至於放在他自己身上,他也沒有信心能夠活下來。那件事後,他也惶恐了好些日子,天天關注著新聞,擔心警察會找上他,但最後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讓他好不得意。
“她還活著,是雷大力救了他。”看到如同見了鬼魅般的辣姜,司徒勝故作嘆氣,語氣緩緩地說道:“別抱有任何僥倖了,人證物證我們都有,現在是給你機會自己說。”
“我說,我都交代。”辣姜如洩了氣的皮球般癱倒了。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辣姜如竹筒倒豆子般把這些年所做過的壞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個遍,主要都是替龐友德作的那些不法勾當。辣姜落網,賬簿自然也落在了司徒勝的手裡,一一對照下來,辣姜倒也沒有隱瞞。
“說說鄔不凡吧。”司徒勝問道。
“鄔先生?哦,不,是鄔不凡。”此刻的辣姜就好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般,一股腦兒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只知道他是龐友德的軍師,雖然在場子裡他只是個經理,但我們都知道他的地位比龐友德要高,龐友德有任何事都要先問過他。”
聞言,司徒勝心裡更加確定了當初的猜測,鄔不凡才是大老虎,但現在人還沒找到,想要了解到更多關於他的資訊,還是得從龐友德身上下手。
“那汪詩雨呢?”一旁的楊威接著問道。
“涵姐?”辣姜眉目緊鎖地想了想說:“我只知道她是龐友德的情婦,每次他們兩人都一起來一起走,其他的事情,我們做小的也不好多問。”
“再好好想想,她有沒有參與過你們的這些事,具體點。”司徒勝又問道。
苦想了好一陣,辣姜始終都是緊鎖著眉頭:“我印象裡,真沒有,只除了那次的事情,她叫我們幾個去把王美鳳痛打了一頓。聽說為這事,她還把龐友德臉都撓花了。嘿嘿。”
“嚴肅點!”楊威一聲吼。
“是,是。”稍有興奮的辣姜馬上又縮了回去。
“汪詩雨是夜總會的領班,那她平時都接待些什麼客人,這你總知道吧。”眼見王詩涵沒有參與,要麼是她真的置身事外,要麼就是負責別的事情,從她接觸的其他人身上或許可以找到定罪的線索。
“也就是來玩的幾個小老闆,平時也就和他們喝喝酒聊聊天什麼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辣姜也沒保留,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人的稱謂、聯絡方式什麼的都交代了個遍,無非就是些名片。
“你再好好想想,除了她接待的人外,還有沒有什麼人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