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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警察?”張豔忐忑不安地問道。
“是真的,不信你看”司徒勝從兜裡掏出警官證,上面清晰地寫著:司徒勝,刑警支隊隊長。
“那他?”張豔又指了指照片中的孫小海。
“他是我的線人”司徒勝收起警官證,繼續向張豔解釋:“你剛才也說那晚他並沒有跟你做什麼,這也是我們的規定。”
張豔算是鬆了一口氣,但司徒勝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想知道些什麼呢?要知道辣姜對待不聽話的女孩,手段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光是想想就忍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
“你不用害怕,這周圍還有我們很多同事在,你現在很安全。”現在當務是要讓張豔平復心情,不然問不到什麼資訊。
司徒勝沒有追問,起身給張豔倒了杯水,然後坐回椅子上靜靜等待著。
到底該怎麼辦?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警察自然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辣姜那邊頂多就是沒有服務周到,被打一頓。但要是自己爆料的事情被辣姜知道的話,那就不止是皮肉之苦那麼簡單的事了。空調打在不冷不熱,讓人倍感舒適的溫度上,但此刻的張豔卻感到渾身冰冷,不自覺地雙手抱住了雙臂,低頭埋在了臂彎裡。
見狀,司徒勝明白她內心在做著激烈的鬥爭。於是撥通了孫小海的電話,對著電話嘀咕了兩句後,把音量調整好,按下了擴音鍵:
“張豔,是豔子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孫小海的聲音。
這個聲音雖然只聽過一次,而且還隔了一段時間,但卻是唯一一個讓她記憶尤新的聲音,這個聲音無疑給張豔吃了一顆定心丸:
“張豔,你說過相信我是個好人,我也說過你很快會脫離苦海。所以請相信勝哥,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他,他才能有辦法幫你。”
掛了電話,司徒勝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張豔。
張豔原本起伏不定的心情,在聽到小海的一番勸說後,反而變得平靜多了。站起身,坐到司徒勝面前的床邊,小聲問道:“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的。”
“事先得告訴你,你所說的話我們的同事都會錄音,將來作為呈堂證供。”司徒勝耐心地把條例向張豔解釋了一番後,說:“那就先把你的遭遇,以及你是如何涉足這一行的說說吧。”
於是,張豔把那晚對孫小海說過的話,又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跟司徒勝說了一遍,也許是因為那晚得到過釋放,這次說的時候心情並沒有太大的起伏,也就沒有哭泣和歇斯底里。
在張豔敘述完後,司徒勝停頓了一下,繼而又問道:“你的遭遇我們已經瞭解了,那你有沒有遭受過他們的暴力行為?”
拳打腳踢嗎?那對她們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無論她們怎麼盡心盡力地區服務,只要客人有些許不滿意,或是故意挑刺,哪怕是一丁點小事的投訴,她們也少不了一頓毒打,說是顧客至上,實則是找理由剋扣她們的勞動所得。
張豔沒有說話,噙著淚站起身,轉過身背對著司徒勝,將上身的衣服脫了下來。不明所以的司徒勝剛想起身制止,但視線卻停留在張豔的背上,那一道道鮮紅的血印子。說來也巧,就在早些時候,張豔就因為拒絕了一個客人變態的要求,被辣姜教訓過,傷口還沒癒合。
強忍住內心的怒火,現在還是取證最為關鍵。司徒勝用小心翼翼的口吻問道:“我能拍照嗎?”
張豔沒有說話,只是閉著眼點了點頭。淚水滑了下來。
拍照留證後,司徒勝沒有耽擱,馬上拾起衣服搭在了張豔的肩上,轉過身去,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這些都沒什麼啦,通常每個月都會有一兩次,久了也麻木了。”整理好衣服的張豔平靜地說著。
啥?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