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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下午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司徒勝躲到倉庫裡小睡了一會兒,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下班。
“威哥,你那線人聯絡好了嗎?”司徒勝伸著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問道。
“已經聯絡好了,那小子說晚上8點才有空,約我們到隔壁街的大胖燒烤見面。”楊威邊回答邊翻看著皮夾,看來今晚又要出點血了。
何施施跟呂闖則一臉期待地看著愁眉苦臉的楊威。司徒勝看出了他的鬱悶,心想上午剛跟他說過自己出線人費,若是現在不發點聲音顯得自己太不仗義了,另一方面又可以跟這三個兄弟下屬更增進一步感情。於是,沒有一絲猶豫,司徒勝掏出自己的皮夾子,從裡面抽出十張毛爺爺遞給楊威,示意他將自己的錢收起來。
有人買單必須順手推舟地成人之美。這剛才拿到這個月的零用錢,還只到月中,楊威正愁晚上回家怎麼跟媳婦解釋,看著勝隊如此仗義疏財,自然喜不自勝地毫不推辭。
“乾脆我們別去吃晚飯了,一會帶勝哥出去逛逛,留著肚子好好搓一頓去。”何施施第一個高興地跳起來,順便一把搶過楊威手中還沒焐熱的錢。
呂闖沒有說話,不是不樂意,而是怕開口會流口水下來。楊威則在一旁附和地說道:“對對,勝隊剛來,還不知道這周邊的環境。晚上去好好吃,別到時候都給那小子吃了。”
沒有多作停留,四人把手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換下身上的警服,一起離開了分局。
盛夏的海市夜晚溫度依舊很高,只是沒了白天太陽的炙烤,反而多了些悶熱的感覺。好在四人都是變裝出行,倒也沒了太多束縛,身體自然感覺不到有多麼不適。
“勝哥,還不知道你是哪兒人啊?”何施施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衫、下身一條七分牛仔褲、腳上一雙白色帆布鞋,看起來很普通,一頭烏黑的齊肩秀髮;雙眼皮下一雙大大的眉目,時不時地一眨一眨;有些嬰兒肥的圓臉上,一張嫣紅的唇裡包含著兩排整齊的皓齒;光潔無暇的面板彰顯著青春的年華;活潑樂觀的她整天都像一隻百靈鳥,而此刻就圍著司徒勝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附近哪所大學的學生,如若不是聽她那句話,旁人都會以為他倆是一對外出散步的情侶。
“我是本地人,原先住在古華區,這不因為工作調動,才搬來洪港一禮拜。”司徒勝權當這是禮貌,毫不隱瞞地回答道。
“那你家裡幾口人啊?叔叔阿姨身體都好吧?”見司徒勝回答的很乾脆,何施施立馬八卦起來,開始調查起戶口來。
“家裡就我和我媽兩人,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犧牲了。”
“啊?”意識到自己問到了不該問的話,何施施立馬壓低了聲音:“對不起哦,我不知道叔叔的事”
“沒關係,都過去很久了,我早就釋然了。”司徒勝說著,兩隻手臂大力地向兩邊舒展,抬頭長舒了一口氣。
“你剛才說犧牲?叔叔也是警察嘍?”
“嗯,沒錯,他之前是古華派出所的一名警察。”
“好巧啊!我爸爸也是警察耶。”何施施又興奮地抬高了嗓音。
本就不太寬敞的道路,除了中間的雙向機動車道外,兩邊的行人走道只能承受兩人並排。司徒勝跟何施施走在前,而楊威和呂闖則跟在後面,看著眼前聊的火熱的二人,呂闖心中那個叫酸啊,不說在一起共事這一年多來,何施施從沒答應過他的私下邀約,就是和同事們一起聚會,也從來沒有和自己聊得如此火熱過。
邊上的楊威搭過來一隻手,在呂闖的肩頭拍了拍,無奈地朝他笑了笑,好像在說:認了吧兄弟。若在平時,呂闖定會大口喝悶酒,但今天畢竟是隊長請客,還是帶著任務來的,自然只能壓抑下自己,或者乾脆化悲痛為食慾。
同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