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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裡,嫌疑人高大強耷拉著腦袋,一臉頹廢地坐在椅子上,手腕上是一副鋥亮的手銬。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嗎?”
按慣例,都得先給嫌疑人一個自己坦白的機會。若對方拒不認罪,才會出示相關的證據。而高大強被抓,可以說是被抓了個現行,又一次在失足女的出租屋裡,利用自己的職權進行敲詐勒索。
“知知道”猶如蚊子叫般的聲音,此時的高大強並沒有像他的名字那般威武。
“那就說說吧,自己到底做過些什麼?”楊威翻開面前的嫌疑人檔案,一邊的呂闖則準備在口供紙上作記錄。
“找小姐”半晌,高大強嘴裡才吐出這三個字,而後卻沒了聲音。頭依然是低著的,眼睛則向上瞄了瞄面前的三人。
“還有呢?”
“沒沒有了啊,這不剛想辦事,就被你們”高大強神色變得有些慌張,可仍抱有一絲僥倖心理。
“還敢狡辯!我們可都問過受害人了,你已經不止一次向她勒索錢財了,對不對?”楊威怒喝道,從檔案裡抽出一張銀行記錄,向高大強抖了抖:
“這是你近三個月的銀行流水,每個月的進出都遠遠超過你的工資收入,別告訴我是你買彩票贏的。還有,你手機上的聊天軟體,收付款記錄,我們也已經查了個一清二楚。你還想抵賴?”
“啊?這”饒是高大強在公安系統中呆過些時間,耳濡目染地也知道些偵緝手段,可以他的文化認知,僅僅以為那些都是誇大其詞的說法,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
加上手頭變的寬裕起來,虛榮心的極度膨脹,以及被他敲詐勒索的物件做的事並不光彩,更抓住了對方不敢跟人說的心理。是以,這才助長了他如此囂張的氣焰。
“能不能給我支菸?”心知警方已經掌握了諸多證據,高大強並不認為自己還能負隅頑抗下去,心理防線也隨著“坦白從寬”的偉大政策而崩潰,一五一十地開始交代起來:
大約是在半年前的一次掃黃行動中,高大強配合當地派出所民警在對一處沐足店進行突擊掃蕩時,從店主的手機聊天記錄裡搜查到了多條網上招p廣告,同時也有很多小姐的聯絡方式。
原本就混跡社會的高大強,對這方面的事情自然有過接觸。早年但凡手頭有點錢,他都會去店裡找樂子,而隨著國家大力的掃除非法經營類場所,開一家打一家,讓高大強沒有去處。
也就是從那次行動後,他就私底下留了備份。終究,理智敗給了私慾,也就重新開啟了他尋花問柳的路。
協警的工作說來繁瑣,可休息時間卻很多,高大強的班是做一休一,這也讓他多了許多閒暇時間。剛剛解欲的他,自然是一有空就往外跑,流連於各個居民小區的交易場所。
與之前不同,實體經營的場所除了高檔會所外,諸如沐足理療這類小店的價格並不高;而居家按摩這種安全係數很高,價格自然也就跟著加了許多。
久而久之,隨著對服務需求的提高,高大強愈感手緊。一次偶然的機會徹底讓他墮入了罪惡的深淵。
那天休息,高大強沒有錢出去玩,只能呆在宿舍裡。恰好舍友在歐美警匪片,片中的一名片兒警向當地的商戶索取保護費,包括街頭的流鶯。
居然還能這麼做,畫面中的場景似是給高大強一個提醒,他也有制服,況且做那事的人文化程度都不高,更不會站出來舉報他。
對,就這麼辦。打定主意的高大強穿好制服,又在外面套了個大衣,便出去實施他的宏圖大計了。
一次,兩次,三次嚐到甜頭的高大強一發不可收拾,既不用付錢,又能詐得為數不菲的錢財。每次當他亮明身份,對方無不對他千般懇求,更是主動拿出錢來,希望破財消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