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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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明天還有事,辦完事再來,你跟醫生說,紀翔必須治好,治不好我拆了醫院!”
眼鏡差點大笑出來,最後還是忍住了,微笑道:“醫生聽了您這話,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到了旅館,井澀北一夜未眠,可能是因為前一段時間在家裡宅著,睡眠過於充足,這時候一晚不睡,早起的時候還是可以很精神。粗略的洗漱穿衣過後,他就直奔了長城。
冬天到來,正是旅遊淡季,一早爬長城的人已經非常少了,站在一個烽火臺上放眼望去,上上下下的無數階梯上總共沒有幾個人。經過了一晚的陰雲,到了白天開始有細小的雪花落下來,井澀北站在臺階上喘著粗氣,看著從嘴裡冒出的白霧把落下的雪花瞬間溫暖成小水珠,吧嗒一下落到地上,無聲無息,他在心裡祈禱著路老爹還能夠堅持出來做買賣。
又爬過了兩個大段的階梯,他找到了路老爹。
旅遊淡季,客人稀少,路老爹坐在椅子上靠著城牆,把自己圍裹在厚厚的棉襖裡面,從遠處一看,像是一個團起來的煤球。他抬頭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井澀北,奇怪的“哦?”了一聲。
“路老爹,我來給我爸買藥。”井澀北搓著臉道。
“還買?我不是說了,半年就一顆,多了可沒有。”
井澀北一撓頭,驚詫道:“不是,我上次來是半年前呀,你不是賣給別人了吧?!”
路老爹也驚詫了:“啊,我是賣給別人了,可那人說是給金老頭帶去啊!”
“我cao您可別跟我逗,我爹就我一個兒子,還能誰來給他買藥啊?!”井澀北有點著急了。
路老爹看他著急,自己也起了急,怕是自己給弄錯了就壞了,忙使勁回憶著買藥的人說的話:“那人確實說是給金勇買的,說你忙的脫不開身,替你來買的。”
“不可能!我就沒讓人幫我來買!”井澀北急的走來走去,“那人長什麼樣?”
路老爹想了想,邊描述邊筆畫道:“個子挺高,穿一身黑,帶個眼鏡,老笑咪咪的。”
井澀北把這幾個詞在心裡畫成了幾個圓,並且飛快的在交集之處定格了一個人,趕緊追問:“他身邊是不是還跟了一個傻大個,不開口說話?”
“對對!”路老爹連連點頭。
成了,那就沒別人了。
“行,我知道了,他們買去就沒事兒,那什麼,我著急,先走了,回見您。”
“哎,哎!你見沒見到我兒子呀,呀,呀,呀……”井澀北跑的太快,路老爹的聲音像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
病房裡,醫生正在給紀翔做檢查,眼鏡和結巴兩人一左一右的注視著,弄的醫生很緊張,給紀翔蓋被子的手都是哆哆嗦嗦,說起話來顯得很沒有底氣。
“一切都正常,都正常……再住兩天就能出院了,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出院之後最好不要再做危險的動作了。”
紀翔點點頭,用能活動的左手在右臂石膏上徒勞無功的撓了撓,胳膊被悶的很癢。
“石膏什麼時候能拆?”
“下午就能拆了。”
“咳咳!”眼鏡見到井澀北在門口張望,就心虛的提醒醫生說完趕緊走。
可是醫生理解錯了,他以為眼鏡是嫌他動作太慢會耽誤紀翔的拍攝計劃,於是一咬牙,豁出去了自己的午飯時間道:“中午,哦不,一會兒,一會兒就能拆了。你要是趕時間,明天出院也可以,本來嘛也不是什麼大事。”
眼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在微笑之餘不忘翻醫生一個白眼。醫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平白落了一個白眼,挺委屈,收拾了病歷夾就出去了。
紀翔見眼鏡擠眉弄眼的,隨意的往門外一掃,一眼就看到了探頭探腦的井澀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