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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女人賣命,是姜鑫淇心甘情願的。不是圖她的錢,而是圖她這個人。
他瘋狂的愛著她,為她掃除一切障礙,卻又在地面前極力掩藏著自己的感情,不敢讓她發現。
天知道那個女人跟他說除掉代號c後就把她交給自己時,姜鑫淇的心裡有多複雜,有被看穿的忐忑,更多的是難以掩飾的驚喜。
他的刀沾上一個又一個眼蹤者的血液。鮮紅的血液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他彷彿看到了不遠處的勝利正在向他招手。
然而迎接他的,卻只有一盆刺骨的冰水。
他緩緩睜開眼,眼睛裡充滿了紅血絲。面具早已被掀去,露出原本的容貌。
他看起來大概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如果不是眼角有一條小小的疤,整張臉簡直無可挑剔。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裡夾雜著幾分英氣。
看見沈幸川,他並沒有說求饒的話,語氣中反而有幾分挑釁的意味。“我是該叫你沈幸川呢,還是c呢?”
沈幸川呵的冷笑一聲。
“說吧,她是誰?”沒有一句客套的廢話,沈幸川直截了當地開口。
姜鑫琪勾起嘴角,輕笑道:“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告訴你?”
聽到他的話,沈幸川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繼續單手把玩著手中的匕首,手“一滑”,刀就扎進姜鑫淇襠前一厘米處。
“夠勁。”姜鑫淇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其實他的背後早已起了一身冷汗,看來這個男人,夠狠。
沈幸川故作無辜猶攤了攤手,“手滑。”
“這次是手滑,不過下次可就難說了。”明明是威脅的話,他卻偏用了開玩笑的語氣說出。
赤裸裸的威脅。
可姜鑫淇卻依舊是原來那副神色,他把情緒藏得很深,讓人捉摸不透。“威脅我?”
“你可以這麼理解。”沈幸川承認道。
姜鑫淇忽然看著沈幸川笑了起來:“把你這兒各種刑具都給我一樣來一遍吧,讓我舒服舒服。”
多麼輕狂的語氣。
“好啊,那我就儘儘地主之誼,親自招待招待你吧。”他扯了扯領帶,還是有點緊束,乾脆一把扯下,隨意的丟在桌子上。
披風順手搭在椅背上,手下遞上了一副皮手套,沈幸川接過戴上。
一個大皮箱子被放在桌子上,一開啟,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瓶瓶罐罐,有的上面還寫著一大串洋文。
沈幸川走到桌子前,嫻熟的拿起了一個小盒子,裡面發出一陣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
蓋子被揭開,從裡面爬出一個小東西,全身褐色,還有一條立著的尾巴。
國綠森爾毒蠍。
“怎麼樣,說不說?”沈幸川將蠍子連盒端到姜鑫淇的臉旁。
這種毒蠍有一個特點,毒性不算大,就是折騰人。
姜鑫淇認識這種毒蠍,他自然也知道這個東西蜇人有多疼,毒素在身體裡的反應有多猛。
“很熟悉吧。”沈幸川輕笑一聲。
他有多少兄弟當時就是被這個東西折騰的不人不鬼,內個時候還沒有解藥,全靠硬挺,一米八幾的漢子們沒被刑具殺死,卻死在這個小東西上。
姜鑫淇再也笑不出來了,手心裡起了一層薄汗。
沈幸川嘲諷道:怎麼不說話了?
姜鑫淇嚥了下口水,才又開口說道:呵,老朋友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餐廳正中央擺著的白色鋼琴正彈奏著悠揚的旋律,桌上擺著個磨紗質地的花瓶,裡面插著一束玫瑰,嬌豔欲滴。
男人早已在位置上等待,不時看向窗外。
“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