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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厄姆成了詹森不取報酬的高階顧問、發言撰稿人和競選鼓吹者。顯而易見,他成了林登的人,甚至到了這樣的程度,他把報紙辦得具有一定的傾向性,傾向林登。他的工作不侷限於《郵報》,他還盡力討好林登塞給他的自由派的朋友們‐‐&ldo;你們一定會喜歡他的,他比你們想像的要好&rdo;‐‐並獲得了一定程度的成功(不是他的鄉音使自由派對他避而遠之,而是他身上的石油天然氣味兒損壞了他在公眾眼睛中的形象)。格雷厄姆千方百計勸他的朋友充當林登的專職發言撰稿人。〔他曾對埃米特約翰休斯(et john hughes)說,林登只差一個教他說北方(曼森-迪克森〔ann-dixon〕線以北)話的人了。為了使休斯和詹森共事,他安排了一次兩人的會面。休斯的文章裡處處都堅持以前的調子,不久他發現自己和詹森之間在文化和知識上的極大差異,他就歇手不幹了。〕格雷厄姆不斷向林登施加影響,要他要面向全國。東部自由派可能永遠不會接受林登,可格雷厄姆仍盡力促使詹森克服對東部自由派的偏執看法。詹森擔心為自己爭取一個自由派形象的努力到頭來不僅會被自由派所拒絕,還會使他失去南方的基地。他的擔心很有道理。菲爾不斷對詹森說他通向總統位置的唯一辦法是將公民權作為他行動的基礎,抹去種族隔離主義者的形象。如果他在國會裡保證一份公民權利提案的透過,就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1957年他敦促詹森進行了一次嘗試。當時南方種族隔離分子在國會中的勢力正值頂峰時期。林登的大多數高階顧問又都是南方人,他們對眼前這片沒有標明的水域恐懼萬分。關於提案的最後攤牌是那年夏天。當時菲爾格雷厄姆由於勞累過度,身體和精神都十分疲憊,正在鄉間別墅休息。林登打電話要他返回華盛頓,請他在他本人給保守派做工作的同時,幫助穩住自由派。詹森來電話時凱和菲爾正呆在一起,她立即感到前景不妙,她知道菲爾已經筋疲力盡,可能身上已經有了嚴重的疾病,現在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她尋找理由反對他返回華盛頓。但是,林登定了日子。格雷厄姆回去後充當了詹森的得力助手。他和林登同吃同住,天天夜晚研究戰略,白天守著電話,哄人勸人,為透過提案字字句句做解釋工作,這些只是工作的一部分。林登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洩氣,變得暴躁,想退出了事,這時格雷厄姆就給他打氣鼓勁。南方在程式方面的實力超過北方所掌握的票數,力量很強。提案必須作重大妥協。按自由派的標準,這樣做實際上砍掉了提案的精髓。在此關頭菲爾格雷厄姆的作用具有決定性的意義。他不停地和自由派朋友通話‐‐他在自由派人士中享有信譽,具有影響;他作為該城自由派最重要報紙的出版商在很大程度上可以在報紙上表明並代表自由派的姿態‐‐現在他爭辯道:一個削弱了的提案總比什麼都沒有強。萬事開頭難,透過這個公民權議案就算開了一個頭,給未來開啟了通道,今後棘手的提案也會變得容易。在公民權這類牽動人心的交易中,開創一個先例十分重要。局面勢均力敵,前途兇吉未卜,格雷厄姆的院外活動達到了瘋狂的程度。公民權派的人眼看就要起來反對詹森的妥協案,最後全國有色人種協進會(naacp)的羅伊威爾金斯(roy wilks)和格雷厄姆的老朋友,美國人爭取民主行動組織(ada)的律師喬勞(joe rauh)改變了局勢,使提案得以透過。他們幫助贏得了戰鬥,第二天早晨六時,菲爾格雷厄姆的電話吵醒了精疲力竭,頭昏眼花的勞。他拿起電話筒聽見菲爾格雷厄姆富有神采的聲音。一開始,勞還疑惑是不是自己睡過了頭,是不是自己的鐘出了毛病,不過格雷厄姆的聲音沒有一點清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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