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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動的犯人只要是中槍倒下的,不管是不是致命,都會再被幾顆子彈擊中,所以沒有傷員。而白山館受傷的警衛卻有三四個人,在不遠處的病房中哎喲著喊著疼,嘴上也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
王玲雨皺了皺眉,轉身出了停屍間,將門鎖好,來到警衛們的病房。幾個受傷的警衛見王玲雨來了,嚷嚷著:&ldo;疼死了!王大夫!給鎮鎮痛吧!這樣疼下去,要死人的啊!&rdo;
王玲雨冷冷地說道:&ldo;這麼怕疼嗎?我怎麼從來沒見哪個犯人喊疼的?&rdo;
一個警衛嚷著:&ldo;我們怎麼能和他們比呢?聽說這些共匪都是信了什麼教的,會唸咒,一念就不疼了。&rdo;
王玲雨哼了一聲,衝著跟她進來的護士小雅說道:&ldo;給他們每個人五粒止痛片。&rdo;小雅有點驚訝地問道:&ldo;五粒嗎?&rdo;王玲雨皺了皺眉,微怒道:&ldo;五粒!省得他們半夜三更還鬼哭狼嚎!&rdo;說罷就轉身走了出去。
王玲雨沒走出多遠,就看到孫德亮和張順民兩個人板著臉走了進來。王玲雨趕忙迎了上去。孫德亮見王玲雨來了,臉上算是擠出一絲笑容來,招呼著讓張順民自己進去看看。
孫德亮把王玲雨帶到樓梯口處,問道:&ldo;沒嚇著你吧,今天事情多,才來看你。別怪你孫叔叔啊。&rdo;
王玲雨輕輕笑了下,說道:&ldo;沒事的。我一點都不害怕,我一直在二樓看著呢。幾個門我都鎖好了,那些暴動的犯人一下子也沖不到二樓來的。&rdo;
孫德亮說道:&ldo;那就好,沒事就好。咳,要是那些暴動的共匪把你抓住當人質,孫叔叔還真的只好讓他們逃出去了。&rdo;
王玲雨說道:&ldo;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rdo;
孫德亮拍了拍王玲雨的胳膊,說道:&ldo;那就好。對了,你要不要過兩天下山去逛逛?&rdo;
王玲雨說道:&ldo;不用了,孫叔叔。我在重山市沒什麼熟人,也習慣了待在館裡面。只是再過七八天,我再叫上張順民大哥陪我去老中醫那裡,再拿個藥方來。&rdo;
孫德亮尷尬地笑了聲:&ldo;我那小女兒的病,不治也罷。都這麼多年了,能治好早就治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去看看那些病號,你忙你的吧。&rdo;
王玲雨說道:&ldo;我陪你吧。&rdo;
孫德亮點了點頭,兩個人又向病房走去。
又到了a行動的時間。
這次a直接來到一、二號樓的交界處,很輕鬆便鑽了過去。二號樓的地下室今天反常地安靜,居然連燈都只是點著一盞,這讓二號樓的地下室如同死一樣沉寂。a很輕鬆地就從二號樓的這頭快步跑到了和三號樓的交接處。
交接處是一個樓梯,黑洞洞的向下延伸著,a順著這樓梯走到最下面,一股濃濃的潮氣湧來,地面和牆壁都是滑膩膩的,好像很久都沒有人來到這裡了。走下樓梯就是一個很大的拐彎,拐過去後才看到前方有一個鐵柵欄擋著,再向前看,還有一個拐彎,透過那個拐彎,就應該到了三號樓的地下室了。a摸了摸那個鐵柵欄,上面有一道鐵門,一把鎖掛在上面,鏽跡斑斑,應該很久都沒有人開啟過了。
a摸出鐵絲在鎖眼裡試了試,毫無反應,鎖芯裡面都應該鏽死了。a放棄了努力,抬頭看了看,那鐵柵欄上方居然還留著二尺高的fèng隙,足夠一個人翻越過去。
a搖了搖鐵柵欄,還算結實,於是也沒有遲疑,一腳蹬著牆,一手抓著鐵柵欄上方就要翻過去。鐵柵欄只輕輕地吱呀了一聲,這讓a稍微放了一點心,就在a準備從鐵柵欄上方鑽過去的時候,a明顯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