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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闆說道:&ldo;有道理。估計青盲組織也會調查你,這是個很頭疼的問題。青盲方是最難對付的人。&rdo;
張海峰說道:&ldo;他們的好奇心也會害了他們,王老闆,你不要把所有的口都堵死,留一個很難發現的口,讓這些黃鼠狼發現以後興奮不已地鑽進去,剛好能抓一個現行!&rdo;
王老闆笑了笑,說道:&ldo;真有你的。我考慮一下,立即去辦。&rdo;
張海峰繼續說道:&ldo;那白山館和李聖金他們到底什麼關係,我還有些摸不清楚的地方。&rdo;
王老闆說道:&ldo;以我看來,是軍統特務和國統特務的區別,他們在情報爭奪上必然有所角力。李聖金是國統,白山館是軍統。國統在重山市勢力龐大,眼線眾多,抓人的那些特務都是國統的人,極少看到軍統特務出面。&rdo;
張海峰點了點頭,說道:&ldo;我被收押進白山館,必會引起兩派特務的爭奪,至於如何利用,只能進入以後隨機應變了。&rdo;
王老闆說道:&ldo;還有,上次你和我談及的白山館中我們現在的同志的事情,我也給你弄來了,只是有的人連我也不清楚,各條情報線上單線聯絡居多,有的同志買通了一些非我黨的人士,應該也被關進了白山館,這些人就不是很清楚了。&rdo;王老闆從懷中摸出一張紙,遞給張海峰,說道:&ldo;這上面是被抓入白山館的我黨同志,上面是姓名以及入獄前所做的工作,以及所擅長的方面。此為一等一的重要物品,你牢記以後立即焚毀。&rdo;
張海峰接過,展開,果然密密麻麻的足有四十多號人。張海峰說道:&ldo;王老闆,你先別走,待我記下後,當你的面焚毀。&rdo;
王老闆笑了笑,也不言語,只是從桌上的茶壺中倒了一杯水,獨自喝了起來。
半小時後,張海峰深吸了一口氣,從桌上方拿出火柴來,將該紙付之一炬。
王老闆問道:&ldo;都記下了?&rdo;
張海峰笑了笑,說道:&ldo;都記下了。共四十三人,只是不知道相貌,我入獄後再問便是。&rdo;
王老闆點了點頭,說道:&ldo;要說記性,恐怕誰也比不上你這個軍需處副處長,三年內的帳務倒背如流。還有,你讓我配的藥方,我也帶來了,你看看,一共三十七味,每日一副組合的話,也能做成二十多種。&rdo;
張海峰接過王老闆遞來的藥方,看了一小會兒,便說:&ldo;記下了。&rdo;
王老闆驚訝道:&ldo;這麼快?&rdo;
張海峰說道:&ldo;只是三十七味,二十多種變化而已。&rdo;
王老闆笑著站起身,說道:&ldo;隔日再見,我也不便久留了。&rdo;
王玲雨急匆匆地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孫德亮正待在裡面等著,見王玲雨回來,示意王玲雨把門關上,見門關上以後,才沉聲問道:&ldo;那個張海峰的確和我女兒的病類似?&rdo;
王玲雨點頭應道:&ldo;是。幾乎一模一樣,更關鍵的是,他自己還有一個藥方能自己給自己治病。&rdo;
孫德亮沉吟道:&ldo;他自己能給自己治?&rdo;
王玲雨拿出記錄a所說的藥方的紙張來,看了一眼說道:&ldo;看這個方子,和我下山去找的那個老中醫有異曲同工之處,但是卻有很多關鍵性的不同。這藥方不像是胡說的。他自己說自己有八年沒有發作,進了白山館以後才再次發作。這和孫叔叔你女兒的病有點相似,都是在精神壓力較大、情緒不穩定時發作。&rdo;
孫德亮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