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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兒都壓腫了。&rdo;她充滿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肩膀,&ldo;你別動,這又紅又腫的,讓我好好給你揉揉。&rdo;
&ldo;沒事。&rdo;他依舊閉著眼,將手伸進她的懷裡,準確地攥住她的乳房。她沒有躲閃,反而將身子往前湊了湊,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這樣。
&ldo;你呀,哪兒都大,手大、腳大,這兒也大……&rdo;她的手又伸到了他的襠間。&ldo;這香皂味真好聞,我用它好好給你洗洗。&rdo;
頓時,一股柔情蜜意傳遍他的全身。黃方託著翠翠柔軟的乳房,用沾滿肥皂沫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乳頭。心想,這澡洗得可真舒服!看來上山伐木真是來對了。如果能允許他在這個世界上,挑選一種活法兒的話,此情此景,非其莫屬。有生以來,他從沒有在別處得到過如此這般帶著近乎崇拜的厚愛。一想起這事來,他就恨不得為什麼自己不再長大一些,為什麼自己不是那個掌管著幾十萬人口,和包括這片山林在內的上百平方公里土地的師長,如果是那樣的話,他能為翠翠做多少事情啊!而現在,他除了能偷偷陪她睡覺之外,其餘的什麼也不行。
剛進山時,黃方注意到,除了他之外還有一雙眼睛也在無時不刻地在緊盯著翠翠。那傢伙是個盲流,聽口氣也像是山東人,約莫有四十多歲,短粗黑壯,像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黃方提防著他,終於在一天黃昏制服了這個傢伙。當時,在空蕩蕩的&ldo;楞場&rdo;上,只有翠翠一個人在那裡撿樹枝,冷不防被偷偷溜過去的那個傢伙攔腰抱住,她掙扎著,喊叫著……就在此刻,一直躲在暗處的黃方快步上前,就像電影鏡頭似的,掄起手中的斧子,照準那個傢伙的小腿猛砸下去。那傢伙大叫著,疼得直在雪地上打滾。黃方心中有數,他這一下砸得不輕,這傢伙要是沒有人扶著,一時半會兒站不起來,能爬回他住的那個帳篷去就算不錯。
&ldo;你小子夠他媽黑的!&rdo;那傢伙抬起頭,臉上沾滿了積雪和木屑。&ldo;從哪兒冒出來的你?&rdo;
&ldo;咱們住得不遠,我是兵團的。&rdo;黃方收回斧子,拍了下肩頭上的步槍,&ldo;下次要是再讓我碰見,就崩了你丫的。&rdo;他背起地上那捆拾好的樹枝,對站在一旁嚇得直哆嗦的翠翠說,&ldo;走吧,我送你回去。&rdo;
第二天中午,他藉口找點水喝,闖進了翠翠的木屋。何傻子不在家,那是他在昨天送她回去時就已經偵察好的。他推門進去時,翠翠正在澡盆子裡洗澡,見黃方突然闖進屋裡,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為什麼翠翠洗澡時竟忘記了將門鎖上。翠翠坐在澡盆裡,拿過衣服擋在胸前,驚恐地望著他。短暫的對視之後,黃方走過去,從澡盆中將翠翠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整個過程,誰也沒有說話,黃方似乎沒遇到任何抵抗就佔有了翠翠。
沉默的鐘樓 26(2)
那天,他走出木屋後才想起,自己從進屋到離開,一口水也沒喝。幾天後,他託人從山下給她買了條紅圍巾。看到翠翠高興地接過去,他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才平復了下來。
&ldo;站起來,&rdo;翠翠說,&ldo;洗完了。&rdo;
黃方睜開眼,在澡盆裡站了起來。翠翠搬了個凳子站了上去,提起一桶熱水從他頭上澆了下去。
&ldo;真舒服!&rdo;黃方一邊擦著身子,一邊拉過翠翠使勁親了一口,&ldo;我也給你洗洗。&rdo;
&ldo;我就喜歡讓你舒服。&rdo;翠翠說著,脫光衣服坐進了澡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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