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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有這種事兒?您兒子咋能起這麼苦個名字!?&rdo;老康只從報紙上聽說過教育腐敗,可沒想到身邊還真有深受其害的人。
老馬頭兒更激動了,翻身下床,走到老康身邊,控訴一般地說:&ldo;更可氣的是,我家馬苦苦不但遭同學白眼,還日他孃的受銀行、學校欺負!國家開辦了助學貸款業務,可因為他是個豁子,銀行怕他以後找不到工作,愣是沒人給貸!每學期不交齊學費,學校就不讓他考試!不讓考試,苦苦咋畢業?苦苦不畢業,又咋掙錢、養家餬口!!??&rdo;
老馬頭兒的窘迫,倒讓老康對自己的一點不幸遭遇,頓感釋然。心想:自個兒再咋樣窮困潦倒,必然不是在生死線上掙扎。看來,不論男人、女人,對金錢的需要,第一位的是先要活著,而後才是面子。於是,老康對老馬頭兒同情地點點頭,安慰道:&ldo;那您是應該來賣保險!&rdo;
&ldo;好在我每天看大門也不忙,業餘時間打打公家的電話,多掙幾個錢兒!為了讓苦苦這孩子活得像個人唄!&rdo;
老康為老馬頭兒的愛子之情,有了幾許感動,真摯地許願道:&ldo;如果我真發了六千塊工資,首先從您這兒買保險!這樣,您每年就可以提走一千八百塊錢了!&rdo;
聽了老康的話,老馬頭兒的臉上只是在一瞬間顯露出了一點兒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他喝了一口劣質茶沏成的水,又嘆了一口氣:&ldo;我覺著,苦苦已經被欺負成神經病了!這小子,整天介二二乎乎的,有時候,想自殺;有時候,想殺人。他總是想出人頭地,一門兒心思地要幹一番大事業,可現實卻是……唉!只怕是這賣保險的錢,也救不了苦苦的難呀!&rdo;
全是錢的禍(5)
老康好心提醒道:&ldo;前兩天,我聽廣播說,有一個叫馬加爵的大學生,一連殺了幾個同學,是心裡變態所致!你可得開導好你的兒子!&rdo;
老康的話音未落,他的手機響了。那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又用他那特有的攏不住音的聲音,把電話打了過來:&ldo;康處長,你在哪兒呢?&rdo;
老康既想結束通話電話,又想聽,二者混合之後,便化作了語言上的沒好氣兒:&ldo;你又有啥訊息?說!&rdo;
陌生人快樂地笑了。那笑聲在老康聽來,像冬天裡烏鴉的&ldo;呱呱&rdo;之聲。之後,陌生人說:&ldo;你老婆在野鴨湖,又和人幹上了!&rdo;
老康沉默了,心裡像塞滿了陰沉沉的烏雲,壓迫得自己幾乎喘不過大氣來。
&ldo;怎麼?你不來捉姦了?&rdo;
老康嘆口氣,有氣無力地回答:&ldo;我在保險公司的培訓中心呢!&rdo;
&ldo;咋?你不在北京?反而跑那兒去了?&rdo;
老康只顧嘆氣,沒支聲。
&ldo;連老婆都跑了,你還學什麼賣保險嘛!&rdo;對面的男人驚詫地反問之後,大概是身邊突然來了啥人,幹擾了他打電話。話音未落,他就突然地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食色妙計(1)
龔梅與阮大頭關於兩億美元存款去留的關鍵性談判,是在野鴨湖上進行的。龔梅自然是一門心思把拉存款、掙業績當成自己的事業。阮大頭雖然希望自己的錢趕快存進銀行,讓錢生錢,但是更希望這筆存款在錢生錢的同時,也能成為誘餌,把龔美女淪落成自己褲襠之下的性奴隸!因此,他倒樂意與美女行長繼續鬥智鬥勇一番,即便是輸了,也可以從任博雅的至大支行那裡,透過高息,再把這利息損失補回來。
野鴨湖對於久居鬧市的人來說,簡直是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