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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桑仕文猶豫地看了看江無憂,不過江無憂還是給了他一個眼色,讓他把東西拿過來。
黃良庸接過宣德爐看了看,不住地咂嘴:“嘖嘖,小兔崽子,好東西真是不少啊,這爐子……多少錢收的?”
江無憂一笑,比劃了個二的手勢。
黃良庸一愣:“啥?兩萬?”
江無憂不禁看了一眼還在一旁發愣的薛明貴,那貨似是還沒緩過來,一直在旁邊聽著,也不說話。
黃良庸注意到了江無憂的眼神,又看了看薛明貴:“你還有事兒啊?”
“沒、沒事兒了黃爺,我就來轉轉。”
“哦,沒事兒你走吧。”
薛明貴一愣,然後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離開了,不過臨走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宣德爐,注意到江無憂送客的目光,這才離開。
黃良庸又壓低聲音道:“真兩萬啊?行啊小子,你這漏撿的是越來越邪乎了,這可是明的啊。”
江無憂一笑:“什麼兩萬啊,您真看得起我,我像掏得起兩萬的人嗎?哈哈,不過您眼力沒的說,這東西絕對到明瞭。”
“啥玩意兒?不是兩萬……兩千?”黃良庸那倆本來不大的眼睛瞬間瞪圓了。
江無憂又搖了搖頭。
“臥槽,二百?”
江無憂做了個鬼臉,黃良庸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哎喲喂,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氣得老頭兒下不了炕,說說,這又是哪坑的?”
江無憂揚手道:“誒,這您可管不著,行裡有規矩,反正是熟坑的東西,您甭管哪來的。”
黃良庸一笑,點了點頭:“得,還跟老子論上規矩了,你截了我的雙耳尊,咋不跟我聊規矩?”
聞言,江無憂抓了抓頭頂,嘿嘿一笑:“您看您……要這麼說可就沒勁了。”
看著江無憂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黃良庸也是一笑:“算了,你小子能拿也是本事,我懶得跟你計較,不過咱得商量個事兒。”
“啊?您今兒找我又要撿漏去?”
“打住,再大的漏我也不能叫上你,你小子脫了衣服就是毛,整個一猴兒,我是說……”
說著,黃良庸看了看手中的宣德爐:“這爐子讓給我。”
“那可不行,您這……君子不奪人所愛啊。”
黃良庸瞥了他一眼:“你能奪我咋不能?來來來,給爺開個價兒!”
這江無憂可犯難了,黃良庸這麼說沒毛病,而且人家還讓開價了,關鍵是這價沒法開。
這明仿的宣德爐,說白了這算是最接近宣德三年那一批宣德爐的了,除非現在能收到宣德三年正根兒宣德爐,否則這就是極品。
正常來講,如果上拍,兩三百萬恐怕都摟不住的價格,可這個價,江無憂當真不好意思和黃良庸去報。
“說話啊小子,啥價兒?”
黃良庸催了一句,江無憂露出尷尬的笑容:“黃爺,您喜不喜歡……粉青的碗?哦對了,還有梅瓶,我不要錢,白送您。”
“別了,東西我都沒看就知道是新的,你小子能送……邪門了。”
“嘿你這老頭,咋還就看上這爐子了?”
黃良庸一笑:“喜好啊,正所謂皇帝年號為器物名者,唯宣德銅爐;圖譜三種,歷代傳承,儀規嚴明者,唯宣德銅爐;歷代皆仿,名稱依舊,陳設品鑑,清賞燒煉,唯宣德銅爐啊!”
桑仕文都聽愣了,一臉茫然道:“這……這咋還背上詩了?”
“你們家管這叫詩啊?這不攪和意境嗎?誒,小子,你店裡招這麼個玩意兒專門攪和的啊?”
江無憂知道黃良庸是說著玩的,也就沒理會,道:“黃爺,您這博學我可是知道的,不過這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