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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千年古香單用，沒什麼功效，但如果配上麒麟鼎，可以用來招魂。&rdo;殷晟看了司徒一眼，夾起碗裡的土豆吃了，&ldo;我想找佟伍。&rdo;
司徒的動作一頓，&ldo;找他幹什麼？&rdo;
&ldo;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rdo;殷晟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ldo;你們都不告訴我，越不說，我就越想知道。&rdo;
&ldo;是人就會有的好奇心，何況是關乎自己的事，難道不對麼？&rdo;
司徒不答話，端起自己的酒杯也直接幹了。
殷晟：&ldo;樂章說我們是一對。&rdo;
&ldo;噗……咳咳咳咳……&rdo;
司徒最後一口沒來得及嚥下去，頓時被嗆住了，咳嗽起來。
殷晟幽幽地盯著他看，&ldo;為什麼不說呢？&rdo;
&ldo;我……&rdo;司徒有苦說不出，我說什麼呀我說，樂章那是在胡說……
不……也不算是胡說吧？司徒一下糾結了。
&ldo;如果你直接說出來，我就不會那麼對你了。&rdo;殷晟不知不覺又幹了一杯下去，拿筷子挑了蔬菜慢吞吞吃著，&ldo;我們交往了多久？&rdo;
司徒張了張嘴巴，一臉不知道該怎麼說的表情。他費盡的想了半天，猶猶豫豫道：&ldo;半……半年吧……&rdo;
&ldo;噢。&rdo;殷晟點頭，&ldo;也不是很久啊。&rdo;
司徒後悔了，該再說長一點的……
&ldo;我有什麼好？&rdo;殷晟又問，&ldo;你喜歡男人？&rdo;
司徒臉上有些發燒，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都很吵鬧，沒人注意他們這邊。
&ldo;我……不知道。&rdo;司徒悶頭灌了一杯酒，鼓起勇氣道，&ldo;在沒遇見你之前，我……我沒喜歡過其他男人……&rdo;
殷晟拿筷子的手停在半空，聽到&ldo;喜歡&rdo;這兩個字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泛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又酸又痛的，不知道是不是高興的意思。
&ldo;我大概是喜歡男人的。&rdo;殷晟抿了抿唇道，&ldo;總之以前沒喜歡過女人……男人也沒喜歡過。&rdo;
&ldo;但是如果和你交往了的話……大概是喜歡男人的吧。&rdo;
殷晟不確定，幾口將碗裡的東西吃光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給司徒也滿上。
兩人就這樣慢吞吞的說著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司徒儘量撿些不會刺激到殷晟的記憶，又比較愉快的往事來說，殷晟安安靜靜聽著，面上一點點被酒精染紅，眼睛慢慢迷離起來。
燈光在兩人頭頂灑下暈黃的光，夜風一吹，燈光微微閃動，慢慢的……就連街上的人也沒剩下幾個了。老闆架著二郎腿哼著小曲拿著蒲扇扇著炭爐，對面的小酒館裡倒是還有很多人在喧鬧著。
那聲音聽起來彷彿很遠，殷晟不知道自己喝下去多少，腦袋昏昏沉沉的，隱約能聽到司徒在和自己說話。
&ldo;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