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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馬上訂票。”
“還得等三天哪。”
凜於發覺自己說得太露骨了,改口道:
“我會忍耐的,你也能忍耐吧。”
“能。”久木和妻子之間早已沒有了任何溫存。
凜子略帶慍怒的口吻說道:“都是你不好,把我弄成這樣。”
久木打完電話回到屋裡,女職員告訴他,剛剛有位叫衣川的來電話找他。朋友中叫衣川的只有一位,所以準是那位文化中心的所長。久木這回沒用手機,就在房間裡撥了電話,幸好衣川在,說是今天傍晚到市中心辦事,想跟久木見見面。
久木和他約好六點在銀座的小飯館見面,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房間裡照舊是閒散的,鈴木無聊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其他四個人瞧著他,面面相覷。
“真是個好天氣啊。不冷不熱的高爾夫球天氣。”
對鈴木的話大家一致贊同,近來,久木一直沒去打高爾夫球了。
當部長時他每週還去一次,可是閒下來之後倒不怎麼去了。一方面是由於應酬少了,其實主要的還是因為沒幹什麼工作,打高爾夫也沒多大意思,這類消遣只有在忙裡偷閒時,才有意思吧,當然,也有象鈴木這樣的,充分利用閒暇的時機,享受高爾夫球的樂趣。
“人要是精神上萎靡不振就麻煩啦。”
鈴木不知道久木正沉迷於和凜子的戀情,總是這麼勸告久木。
比起打高爾夫球來,戀愛更能使人年輕。久木只是在心裡這麼想,對別人可說不出口。
大家這樣閒聊著,一到中午,都等不及似的離開了辦公室。多數人去地下職工食堂就餐,久木常去離公司不遠的蕎麵館吃飯。有時會在那兒遇見以前的下屬,每當這時,久木總會有些尷尬,對方也不例外。近來,久木感覺鬆弛了一些,便時常主動跟對方寒暄上幾句。
晚上,久木來到位於銀座的一個衚衕裡的小店和衣川碰了面。衣川以前常常光顧此店,沒料想最近小店重新翻蓋了,使他十分驚訝。
“真是煥然一新哪,都快認不出來了。”
店鋪大小沒怎麼變,但是黑亮的櫃檯和桌子都換成了純木色,座位也增加了,變化很大。
“亮得有點晃眼。”
常客懷念原來的情調,但是新客人喜歡現在這樣,老闆對衣川的不滿一笑置之。
“改得還不如以前呢。”
在這個小店喝酒,放肆地說什麼都不要緊。兩人要了一份老闆推薦的加級魚生魚片和沙鍋燉菜後,先乾了杯啤酒。
“有日子沒在銀座喝酒了。”
“今天算我帳上,我還欠著你呢。”
“那倒是,今天我可得喝個夠喲。”
久木的意思是領取了在文化中心講演的酬金,而衣川是指他和凜子的事。
“怎麼樣啊,你那位楷書女士。”
冷不丁被這麼一問,久木趕忙喝了口啤酒。
“還繼續見面哪?”
“嗯,偶爾見見面……”
“我真沒料到你這傢伙行動如此神速,剛發覺危險,已經來不及了。”
凜子是透過衣川認識的,所以,和凜子相好大約兩個月後,跟他透露了他們交往的事。
“前幾天她到中心來了,我覺得她比原來顯得更嫵媚了。”
凜子承擔的楷書課程已結束,可能是有事和別的書法講師一塊兒去中心的。
“不過,你得見好就收噢。讓這樣的女人陷進去可是罪過喲。”
衣川是在暗示久木不要讓那麼不諸世故而又純情的已婚女人墜入情網,將其引人瘋狂的世界之中。
雖說衣川用心良苦,但這種認為女性是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