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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校後聽了不少關於學校這樣那樣的詭異傳聞,這對外地來的學生比較管用,想我們這種從小就在這裡長大的,在這大學也不知道來過多少回,對它的熟悉僅次於對自己家的熟悉,所以並沒有在意,特別是那幢地質樓,我們以前都爬到頂上去玩過,象上個故事裡提到的那片河灘,在地質樓上正好可以俯瞰,將那榆樹林、草盪整個收入眼中,配上那條奔流的大江,其實氣勢還是蠻磅礴的。
事情發生在我大二(又是二年級),我當時在系裡擔任了個小官,什麼官就不說了,免得知道的人看了損我,而那年正好碰上校慶,全校各個系舉行了一次文藝匯演,這種匯演是要評名次的,所以各系都看得比較重,而且工作做得也蠻保密。我們幾個負責籌備這次演出的幹部(我記得包括我一共是6個人)便約定,那天下午兩點半在地質樓的階梯教室商量關於組織這次匯演的相關問題。
中午吃完飯,我在寢室眯了一會,等到出門去地質樓的時候,該上課的都去上課了,沒課的還在寢室睡著,宿舍樓裡十分的安靜。我慢條斯理地往地質樓走去,因為時間還早,離我們約定的兩點半還有差不多半個小時,而我從宿舍到地質樓也就大概需要10分鐘的樣子,早點去是想去那裡清醒一下,上面風比較大,也可以順便整理一下這次活動的思路。
走到地質樓時,我看了一下時間,剛兩點一刻,樓裡一個人也沒有,走進樓道,風從過堂裡吹出來,有點陰冷陰冷的,我沒在意,徑直往樓上走去。到了四樓的時候,聽見上面,也就是五樓階梯教室(整個五樓就一間階梯教室)裡,傳來幾個男男女女的爭論聲,聲音感覺還是比較大,因為樓裡很空,又沒別的人和聲音,但就是聽不明白爭論的內容,我想這幾個人來得還早呢,我都以為我是第一個。心裡想著,腳下也沒停,一步三梯地望上跑,邊跑邊喊:&ldo;你們來得還早呢,就開始說了哦!&rdo;,說話間就跑到了階梯教室門口,一推門卻被擋住了,再定睛一看,嚇得我魂都要飛了,那門上分明掛著一把碩大的門鎖,人根本就沒到。
階梯教室的門是木框加玻璃的那種,透過玻璃看得見裡面,但我透過玻璃分明一個人也沒看見,當時就只覺得頭皮發緊,身上起雞皮疙瘩,什麼也不敢再多想,轉身撒丫子就跑,順著樓梯一竄就跑了出去,直到站在了太陽底下才稍微塌實了一點。又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才看見約的幾個人,遠遠的走了過來。
我當時沒敢給他們講這個事情,只是強力改變了議事地點,直到大學畢業了,才在一次同學聚會是說了這個事情。
26一個夢
這個夢是什麼時候做的我有點不記得了,但絕對是我外公、外婆過世以後。
夢是這樣的:
我開始的時候還是迷迷糊糊的,但很快我就看清楚了我所在的地方,那是個很小的類似於集鎮一樣的地方,光線很暗,看不見天空是什麼樣子,印象中就是黑忽忽的。地上很濕,而且不是一般的濕,能清楚的看到水,地面鋪的好象是碳渣一類的東西,所以把水也泡得黑忽忽的,我就在這樣的路上走著,當時心裡還想:別把鞋弄髒了。
路的兩邊有很多棚戶一樣的房子,很爛、很低,柱子和牆都是用很爛的木頭支起來的,我記得很清楚,那柱子就是那種老木頭,木質發黑,面上還有一層黑斑,就象長在面上的麻子,牆體的木頭更是老舊,有圓木、有板材,更黑,有的木板純粹就是全黑,而且還油膩膩的,象是一層老油,將整個木板浸得來想快木炭。在那些棚戶裡,每家都支著喊大的攤子在那賣東西,什麼都有,吃的、用的、穿的、戴的。我溜達著一邊走一邊看,別的東西沒怎麼看清楚,但我看清楚了那吃的,那叫什麼吃的呀!
一個穿作很破爛的人,確切的說是個男人,個子很矮,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