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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真的是鳳荀師兄……&rdo;陸小雅的眼底迸發出一抹驚喜,&ldo;你怎麼會?你究竟是怎麼死的?是誰害了你?&rdo;
鳳荀搖搖頭:&ldo;蘇師弟在嗎?&rdo;
&ldo;他在比鬥結束之後就離開了,也沒打招呼……師父生氣得很呢。&rdo;陸小雅疑惑地皺起眉,&ldo;你是找他有事嗎?&rdo;
&ldo;沒有。&rdo;鳳荀深吸了口氣,&ldo;我有事想對你們說,希望你能幫我把師父叫來。&rdo;
少女聞言點了點頭:&ldo;好。&rdo;
江昱是和文遠一同前來的。
當看到江昱熟悉的身影踏著積雪向他走來時,鳳荀不得不竭盡全力才能壓下胸腔裡湧起的隱隱作痛。他注視著江昱向他走來,站在樹枝下,依然露出溫和的笑容:&ldo;你是張少陵的鳳凰。&rdo;
鳳荀點點頭:&ldo;我的名字叫鳳荀。&rdo;
此言一出,除了陸小雅之外,江昱和文遠皆是大吃一驚。文遠臉上漫不經心的笑容幾乎是瞬間消失,難以置信地死死盯著他。江昱則皺起眉,上下打量著他。
&ldo;你真的是鳳荀師兄?!&rdo;文遠似乎驚得呆住了,臉上的神情變幻不定,&ldo;你真的是他?可你怎麼會……我還以為我再也……再也不可能見到他了……&rdo;
他上前一步就想向鳳荀伸出手,江昱伸手攔住了他:&ldo;慢著。&rdo;他看向鳳荀,語氣依然溫和,但神情嚴肅:&ldo;你的聲音的確是我徒兒鳳荀的聲音,可惑人心智的方式多得是,你又要如何證明自己?&rdo;
&ldo;師父!&rdo;文遠急道,&ldo;鳳荀師兄怎麼可能害我們!……&rdo;
&ldo;住口。&rdo;江昱瞥了文遠一眼,&ldo;你們還太年輕,沒有見識過幻術與幻象。為師不是教導過你們嗎,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無論對誰!&rdo;
&ldo;師父教訓得是。&rdo;鳳荀輕嘆了口氣,&ldo;不知我要如何證明,師父才能相信?&rdo;
江昱盯著他:&ldo;這應該由你來決定。&rdo;
鳳荀思索片刻:&ldo;師父帶我回玄霄山的時候,曾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說,從今以後,玄霄派就是我的家,江昱就是我的父親。我雖父母雙亡,孤苦無依,可從今以後,玄霄派就是我的依靠。&rdo;
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垂下目光,與江昱四目相對:&ldo;大道無形者,唯心而已。所謂術者由心生,凡五行之術,風雷電之術,皆循心之所向……&rdo;
彷彿一瞬間回到在玄霄派的那段日子。江昱拿著一本書,鳳荀小小的孩子依偎在他身側,他便一句一句把書上的話念給鳳荀聽。這是江昱自行編撰的法術總綱,除去鳳荀,再沒有第二人聽過。
江昱攔著文遠的手輕輕放下,他的眼圈有些濕意:&ldo;荀兒。&rdo;
&ldo;師父。&rdo;鳳荀也不禁哽咽。這麼久以來胸中的壓抑,煩悶,孤獨,擔憂,似乎在這一刻通通化成了對江昱的思念。他眨了眨眼,努力逼回眼眶中的淚水,微微低了低頭,&ldo;弟子鳳荀,見過師父。&rdo;
&ldo;真的是師兄。&rdo;文遠撇過頭去,&ldo;……太好了。&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