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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什麼都不問啊。&rdo;查爾弗拉小姐一邊開車一邊說。
&ldo;我可以問嗎?&rdo;
&ldo;我不想回答的問題是不會回答的。&rdo;
&ldo;我以後再也不能見到伯爵了嗎?&rdo;
&ldo;為什麼?&rdo;
&ldo;他好像被逮住了。&rdo;
&ldo;我並不是要逮捕他,只是在尋找他。&rdo;
&ldo;那你找到他打算怎麼辦呢?&rdo;
&ldo;是啊……其實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我的意志而已。&rdo;
&ldo;那剛才已經做到了嗎?&rdo;
&ldo;嗯,算是吧。&rdo;
&ldo;你是怎樣的一種意志呢?&rdo;
&ldo;不是能用語言表達的。不過,剛才我的出現應該已經把我的意志傳達給他了。&rdo;
我實在不明白她的話。那大概是小孩子無法理解的事情吧。小孩子不懂,這句話大人們經常掛在嘴邊,可是其實大人們說的話基本上都是些小孩子也完全能理解的事情。我覺得比起大人的話來,似乎在學校學習的社會課的內容更不容易理解。小孩子無法理解經濟呀,政治呀,這麼複雜的問題。可不是知為什麼,比如人在想什麼這種發生在身邊,容易理解的事情,大人們卻不願意教給小孩子們。
太陽漸漸西沉,身後的天空也漸漸被染紅。車窗外的後視鏡偶爾會反射出天空的光芒,令人目眩。
我沒有讓她把我直接送到家門口,而是在附近的十字路口處下了車。
&ldo;這個,你拿著。&rdo;查爾弗拉小姐從駕駛室裡伸出一隻手。
原來是手機。
&ldo;我只是借給你。這樣總可以了吧。&rdo;
&ldo;我得想辦法不讓媽媽發現才行。&rdo;
&ldo;如果被她發現了,你給我打電話,我來向你媽媽說明。&rdo;
&ldo;嗯。&rdo;我說。
我心想,不管你怎麼說明,我還是一樣要被媽媽責罵一頓的。
&ldo;那再見了。&rdo;
&ldo;嗯,那個……&rdo;
&ldo;什麼?&rdo;
&ldo;你喜歡伯爵嗎?&rdo;我問她。這件事我非常想確認一下。
查爾弗拉小姐瞪大眼睛,接著又眯起眼睛,歪著腦袋想了想。
&ldo;我們大家都很敬慕他。&rdo;
&ldo;敬慕?&rdo;
&ldo;就是喜歡的意思。&rdo;
&ldo;查爾弗拉小姐也敬慕他嗎?&rdo;
&ldo;嗯,當然。&rdo;她笑了笑。
&ldo;太好了。&rdo;我舒了一口氣。
我關上車門,賓士慢慢地發動,駛下了山坡。
第十二章
昨天我和小賀在賢話裡約好要見面,於是第二天,我寫完暑假作業後,大約十一點左右去了小賀家。小賀的家就在舉行盂蘭盆節活動的那個公園附近。
按下門鈴,等了一會兒後,門開了,裡面走出一個女人,大概這就是小賀的媽媽。她留著長發,穿著一身很漂亮的衣服,不像是在家忙家務的打扮,也許她正要準備出門。
&ldo;山賀在家嗎?&rdo;
&ldo;啊,他一個小時前出去了。&rdo;
&ld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