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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見陸雲歸沒有答話,只是走到那刺客身旁,手中銀光一閃,十來根細如牛毛的短針眼看就要沒入那人關節之中。
不等自家王爺吩咐便上前阻止:
“陸太醫,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陸雲歸手中短針頓了一頓,似乎有些莫名其妙:“唐護衛這是幹什麼?誰說我要殺他?”
“那你這是?”
見唐風緊張的目光在自己手上逗留兩圈,便明白過來:
“哦~唐護衛誤會了,此人腿骨盡斷足有二十四個時辰,筋脈已然淤堵,微臣如若不借助外力,幫他恢復血脈執行,他的腿即使接上了也算廢了,好在他剛才終於忍不住喊停了。”
陸雲歸說著,又拿起銀針在唐風面前晃了一晃:“現在我再輔以施針,他的腿便可恢復如常。”
“什麼?”唐風顯然還沒從方才的氛圍中緩過神來,震驚地張大嘴巴,“所以你們只是給他、給他治傷?”
“是啊。”角落裡,傳來陸挽瀾輕靈天真的回答。
這他孃的是治傷?唐風回頭尷尬地笑了笑,退到一旁不再說話。
想不到他們竟會把動用私行,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陸家財大氣粗,王妃的行事風格又詭譎難測,若只憑自己的腦子,恐怕是鬥不過這個二八年華的小姑娘。
再看自家王爺,從始至終都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唐風瞬間肅然起敬。
王爺不愧是王爺,處變不驚,見招拆招。
真是高啊!
陸雲歸見唐風不再阻攔,便對那刺客繼續施針,見針下的男子受這錐心疼痛竟一聲不吭,心頭不覺間湧出一絲敬畏。
是條漢子,只可惜跟錯了人。
對五哥的施針大法並沒多少興趣,陸挽瀾轉過頭來,凝視身旁的蕭晏之:“王爺舊部的人,臣妾怎麼捨得殺了?”甜美的聲線中隱含鋒銳,“何況他又是大周第一劍客,明月熙。”
蕭晏之聽罷,只吹了吹盞中的茶葉,面容幽邃,看不出情緒。
“王妃是醉酒還沒醒嗎?本王哪有什麼舊部,又有什麼能耐收攏第一劍客?”
聽到這聲疑問,陸挽瀾腦海中忽而浮現起傍晚的一幕,雙頰竟不自覺熱了起來。
而他薄唇的酒香,此時,彷彿仍在自己唇畔繚繞。
又見蕭晏之自顧自地嚥了一口清茶,紫色衣領下隱隱露出的喉結,亦是頗有節奏地上下湧動,不由得暗暗出神。
他是怎麼做到的,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臉不紅心不跳?
嘴上說著不喜歡,可他明明不是那樣做的啊!
莫非這就是二哥所謂的,欲拒還迎嗎?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被欲擒故縱的人!
似是察覺出身旁放肆貪婪的熾熱目光,蕭晏之看著雙手托腮的小人兒,輕咳一聲:“王妃不舒服嗎?”
“啊?”思緒忽被打斷的陸挽瀾,頃刻間回過神來。
為免尷尬,便又將雙手順勢附上兩邊太陽穴,慢慢揉著,擠出一抹笑靨:“啊,那個,臣妾有點,有點上頭。”
“啊不,臣妾是說,王爺一去燕北七年,原先擁護王爺的謝家早就站在新皇一邊,京城很多事,您有所不知。”
意識到自己所問非所答,陸挽瀾便又急忙說了旁的打岔。
“哦?是嗎?願聞其詳。”蕭晏之似乎來了興趣,清冽的嗓音似溪水般,潺潺浸入陸挽瀾耳蝸。
接著放下茶盞,手指沿著盞沿緩緩摩挲,無辜的目光中摻雜著莫名情緒,迎上眸底暗藏慌亂的小人兒:“本王不知,王妃對這些舊事竟一清二楚。”
瑩白的指尖似乎有某種魔力,看著那茶盞陸挽瀾只覺口乾舌燥,趕緊喝了口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