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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我在想，我抱了艾倫而沒抱過麥可，這是否就導致了其中一個人安家落戶，另一個卻服15年徒刑。&ldo;大部分的人認為她是個比莫琳好的母親，&rdo;我告訴他，&ldo;但這算不上是什麼稱讚。如果從一到十計分，莫琳是零鴨蛋。&rdo;
&ldo;至少她不是妓女，&rdo;他苦澀地說。&ldo;有個蕩婦當媽會讓你腦袋壞掉。你當時知不知道她是幹那行的？&rdo;
&ldo;我什麼都不知道，麥可。當時我非常天真也非常笨，要是我能重新再來一次，我會用不同的方式處理事情。&rdo;我注視他片刻。&ldo;當時你的性意識太強了，&rdo;我溫和地說。&ldo;艾倫就不會給我那種威脅感。我想你不會只要抱一抱就滿足了。&rdo;
他的微笑變得更扭曲。&ldo;也許，但我也不會有膽子多做什麼。&rdo;
&ldo;不見得。&rdo;我笑著說。&ldo;你有一種找出脆弱女人的本事……例如溫蒂&iddot;史丹霍普。她講到你的時候充滿惆悵，所以我想她對你的感受或許不全是母愛。&rdo;
&ldo;那你對我的感受呢？&rdo;
&ldo;我不知道。我從來沒試過。&rdo;
&ldo;但你當時的確喜歡我？&rdo;
我納悶這為什麼很重要。&ldo;沒錯。&rdo;
&ldo;那艾倫呢？你喜歡他嗎？&rdo;
&ldo;不喜歡。&rdo;我平板地說，懷疑他知道多少。
&ldo;他當時很迷你。&rdo;他說。&ldo;老是在講你怎麼樣愛摸他，還說那次你抓到他偷你的皮包，之所以不肯去報警完全是因為你怕他抖出他跟你睡過。&rdo;他端詳著我的臉，似乎找到了他要的答案。&ldo;我也知道那全是屁話，但以前你特別對他好的那個樣子總讓我很不爽。&rdo;
我沒說話。
&ldo;你說他沒有性意識也說錯了。&rdo;他繼續說下去。&ldo;他個子那麼大，10歲時他的那東西就已經不輸給大象的傢伙了。他滿腦袋想的全是性，常常偷色情雜誌，然後對著那些照片打手槍打得呆掉。那情況相當好笑，直到他開始來真的。他抓住布麗姬的姊姊蘿西，說他要跟她做，她叫他去死，結果他把她推倒在地上，說反正他還是要做。可憐的孩子，她那時候才12歲，後來流了好幾個星期的血。&rdo;想起這件事讓他生氣地緊抿住嘴巴。&ldo;但她太害怕了，除了我之外誰都不敢說。她媽媽病了，她爸又從來不在家，所以就只有我能出面了。我把艾倫打得死去活來，說要是他再做這種事，我就把他的頭給扭下來。&rdo;
&ldo;那時候你多大？&rdo;
&ldo;15在你離開之後沒多久。&rdo;
&ldo;他有沒有再做過？&rdo;
麥可聳聳肩。&ldo;就算他有，我也從沒聽說過。約莫一個星期後，他就拿著球棒跟他爸扛上了……簡直就像是他的大腦終於跟上了他的個頭，腦袋裡冒出一個泡泡說，我已經夠大到可以對付男人了。在那之後，他對性似乎就沒那麼感興趣了。&rdo;
我試著搞清楚時間。&ldo;他太太告訴我說你跟他為了布麗姬打過架。&rdo;
他搖頭。&ldo;我們只打過一次架，是為了蘿西。&rdo;
&ldo;她告訴我說艾倫很迷布麗姬，直到他發現她跟你上床……然後把你打得半死，因此進了少年監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