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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道。&rdo;
&ldo;其實很簡單，各用各的車，撤退也使用兩條路線。&rdo;
阿彪驚訝得張大了嘴。他想到了車輛和路線的區別。全志展帶來的是什麼車?路虎、卡宴。東洲是些什麼車?奇瑞、起亞。而且，全志展帶來的車都放在車庫裡沒有使用，在東洲使用的都是東洲方面的車。而路線……他不得不佩服費長忠的腦袋，從一些細枝末節裡，便看出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全志展要把他們全部拋給警方，做替罪羊。
費長忠接著說：&ldo;我不習慣無私地幫助別人，你用什麼來報答我?&rdo;
第十八章
送走彭工，已是下午三點多鐘。單志傑感到激情如同電流一樣在他體內奔騰。他不明白喬爭春從哪裡弄來了第三個羽絨樣本，但他明白喬爭春其實一直在為破獲&ldo;11&iddot;4&rdo;案做著努力，而且卓有成效。但喬爭春卻沒有給他一句解釋，只是簡單地說：&ldo;我們一起回市局。&rdo;
單志傑想與喬爭春聊聊鑑定結論的事，但幾次張開嘴，卻又把話嚥了回去。喬爭春一直沉著臉，似乎沒有聊天的興趣。趕到市公安局，網安支隊民警劉明正等在喬爭春辦公室門口。
&ldo;單局長，我想告訴你，我這兩天碰到的事可能與你最近忙的事情有關。&rdo;
聽到劉明咄咄逼人的話，單志傑有些吃驚：&ldo;感謝劉專家!我們累死累活，不如你手指頭一點。&rdo;
&ldo;我想給你提個醒‐‐我們的保密防火牆受到了駭客攻擊。&rdo;劉明說，&ldo;這個牆裡保護著的是一個與你們正在偵查的案件有關的證據。&rdo;
單志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了。唐東明找到丁宏光，並確認丁宏光願意幫忙時，給單志傑打過電話。可這兩天，單志傑忙於焚燒變壓器案件，竟把唐東明給忘記了‐‐他在找聊天記錄裡的線索，也許喬爭春也在找這個線索，他們的偵查撞車了。
&ldo;今天上午我們攔截了兩名駭客。從他們操作的資訊來看，我懷疑與你有關。&rdo;劉明直截了當地說，&ldo;從前天開始，我發現一個駭客一直在攻擊我們的防火牆。這本來是司空見慣的事，但昨天上半夜，這傢伙竟然使足了勁，要進入我們內部資料庫的一個文件。這個文件是我前天才建立的。下半夜，這個文件被一個內部搜尋引擎標記了。看上去，他執行了特定關鍵詞搜尋，並迅速生成了一個保密防火牆的修訂版本。怪就怪在他為什麼能夠複製我們的防火牆‐‐這個軟體資料庫在全國是獨一無二的。修訂本形成後，他就可以在我的資料庫裡來去自如，而我們自己卻再也進不去……因為修訂本已高於原來的版本。&rdo;
單志傑稍稍鬆了口氣：看來有驚無險。
&ldo;但一個駭客要與我們鬥，那是找死。&rdo;劉明說，&ldo;中午，我們把這個駭客和他的同伴一起請來了。&rdo;
單志傑又是一驚。一直沒有說話的喬爭春，似笑非笑地盯著單志傑。單志傑知道這下瞞不過去了：&ldo;他們是我的人。我為他們的行為負責，要處罰就處罰我吧。&rdo;
&ldo;可他們的攻擊物件屬於國家機密。&rdo;喬爭春開口了。
&ldo;他們只是執行了我的搜尋指令。&rdo;
&ldo;好，這件事可以等破案之後再說。&rdo;喬爭春說，&ldo;但從現在開始，他們必須聽從劉明的指揮。&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