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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家子團聚之後總不可能一直站在外面敘舊,林琅打完招呼之後就抱著毛毛,把燭玖引到了劍宗招待來客的廳堂。
燭玖也不跟自家崽子客氣,直接往首位一坐,開口。
“所以,這次叫咱過來是來幫忙的?還是林琅你砸了人家東西,現在賠不起了?”
“倒也不是砸了人家東西……”林琅嘆了一口氣。
“那就是打了人家的弟子嘍?”
老蛇笑了笑:“哎呀這都不是問題,咱和你師父有錢,這不剛坑了那個二百五上億靈石,堆都沒地方堆。咱改明兒打算給咱這身上鱗片鍍層金,也出去炫耀炫——”
“叫誰二百五呢?”燭玖話還沒說完,只見浮瓏派人傻錢多的姑爺陸修亦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看來是全聽見了。
全聽見了也無所謂,燭玖咧嘴一笑:“我還以為進來只會罵人的白毛波斯貓,沒想到居然是浮瓏派的姑爺,失敬失敬。”
“今日請燭玖先生過來,確實是幫忙的。”陸修亦按耐住了一肚子火,好聲好氣地開口。
“真不是你搞了破壞?”燭玖一瞪林琅,“你看你給人都氣出毛病了,劍宗掌門何時會低聲下氣地求人?”
“真不是我!”林琅皺著眉連連搖頭,“再說了,我哪兒搞過破壞?”
“嗷嗷。”被林琅抱在懷裡的毛毛師妹此時倒變回了五六歲小姑娘的模樣。
看林琅在那兒瘋狂搖頭,毛毛也開始跟著一起搖頭晃腦,嘴裡還嘟嘟囔囔有樣學樣。
“大人說話小熊別插嘴,”燭玖吐著信子威脅人,“林琅,你能安生下來不搗亂,你師父咱直接變蚯蚓。”
“……”林琅不吭氣兒了。
“就開門見山直接說吧,”陸修亦也不想聽這兩人吵架,便打斷了話題,自己自顧自地找了把椅子坐下,“我現在保不住林琅。”
“此話怎講?”燭玖一皺眉。
難道有人想加害他們家林琅?
不可能,林琅這麼皮糙肉厚的,誰不想活了加害她?
只見老蛇眉毛皺起又鬆開。
“前不久我受了重傷,現在光是據守掌門之位就已經讓我勞神勞心,但現在劍宗風雨招搖,我害怕有人對林琅不利。”陸修亦如此說道。
實際上這話半真半假,他確實受了重傷不假,但也沒有到那種地步。
但劍宗掌門這位置樹大招風,那李長老就是那不省心的邪風之一。
這個人十有八九會從陸修亦的弱點下手。
按照打不倒這個人就去威脅他的妻兒這一亙古不變的定律,他刻意把林琅偽裝成了他的弱點。
之前偽裝出那一副恩愛模樣,也是演戲給他人看的。
只是陸修亦擔心有人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使陰招,比如加害林琅什麼的。
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法預測那一悶棍兒到底什麼時候敲在林琅她老人家後腦勺上。
“你怎麼能把人劍宗掌門打成重傷呢?!”
陸修亦明明說了那麼多,老蛇卻只選擇性聽見了第一句。
只見老蛇又開始衝著林琅吹鬍子瞪眼,而林琅跟只小雞崽子一樣動都不敢動一下。
“不是我打的,”林琅苦著一張臉,“二師父你能不能不要把所有的錯都怪我身上啊!”
“你要是能省點心,我跟你師父就能死而瞑目了。”燭玖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
“是玄溟師叔乾的。”林琅又補充了一句。
“等等,玄溟?師叔?”老蛇發出一聲尖叫,“我的老天爺啊你怎麼能!管!那!玩!意兒!叫!師叔???”
只見老蛇瞳孔化為一條豎線,眼睛變得澄黃澄黃,白淨臉皮上黑色鱗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