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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程遠志暗驚:“居然放話讓師父這個被傳為在世神仙的人投降,真是太狂了!不過,雖然狂,但不妄,一上來便分析對手的劣勢,並對敵方實力、分別敗於何處 、為誰所敗,都記得清清楚楚,更有意無意間,把別人往前推,自己充做好人,心機深得可怕!”
顏動天插進話來,只對劉玄德道:“我們組織的凌憑空,多虧閣下照顧,沒給貴軍添什麼麻煩吧?”
身高七尺,清秀而英挺的劉玄德用比常人大得多的手摸了摸自己又潤、又厚、又長的耳垂,忙應道:“憑空賢弟年少有為,不僅武功高強,更精通兵法,與這位鎮歌老兄多次救我性命,說來,倒是他們照顧了我,不勝感激啊。”
顏動天不在客套:“黃巾軍與我們本沒有過節。”
劉玄德只能點頭。
夢隱接道:“殤與漢朝乃是死敵,絕無可能化解,連權宜之計的暫時聯手也不可能。”
這次連與劉玄德並肩而立的曹孟德和包抄後方的孫文臺也把目光從張角和張讓身上收回,盯住顏動天與夢隱。如果曹、劉、孫三人,加上他們帶來的六名親信,戰張角、張讓、張睫和程遠志,可保必勝,但若加上零和殤的四人,則勝負殊為難料。
顏動天顯然覺得這個局面不是自己控制得了的,輕咳一聲道:“至少到現在,零和殤的人還沒有直接的殺死黃巾或另一方的任一個人對不對?”
張角打斷道:“你和夢隱殺死了前帳的二十名守軍。”
天啊,張角這一方本處於劣勢,竟還主動招惹四名強敵,這豈非毫無生機?
顏虎王頭髮“沙”的響了一聲,像裡面藏了什麼活物,他竟沒有發怒,而道:“既然我們對兩方都沒結下什麼怨仇,那我們不想淌這潭混水了,是否可以離開?”他竟問的十分誠懇。
劉玄德拱手道:“多謝兩位少年才俊幫助。兩位前輩去留自由,劉某絕不阻攔。”
曹孟德輕哼一聲:“多謝二位教訓舍弟,來日定報此恩。”他指的是二人曾先後挫傷“病鬼神”曹子孝的事,已劃下道來,意思是,改天一定要討個公道。
孫文臺默然不語,點了點頭。
張角眼盯著地,像正看到什麼奇花異果在盛開似的,“虎王,我能否求你件事?”
顏動天答的乾淨利索:“不可以。零的意思是,既不與兩方結怨,但也不能相助任何一方。”
張角道:“那零和殤的兩位少年才俊相助劉玄德又算什麼?”
顏動天理所當然的說:“沒辦法,誰讓他們佔優勢?我就習慣錦上添花、落井下石。”
張角問:“你可知太平道教在民間的聲望與凝聚力?”
顏動天沉吟:“什麼事,你先說說看。”
張角一指張睫:“江湖怨,軍國伐,禍不及*,你幫我帶她走。”
張睫一震,眼色像一隻驚起的彩碟:“乾爹,我爹和師兄都死了,您讓我一個人活下去有什麼意思?大不了是個死,為黃天大業而死,是最光榮的事,求您……”
張角身形一展,連點張睫數穴,抱予顏動天道:“女人搞不清狀況,硬留只會成為負擔。虎王,看將她送到斷頭林那裡,交給一個鬍鬚發藍,右頜有道疤的人,即可。如能相助此事,感激萬分。
張角剛一番話,擺明了是要全力一擊、不死不休的架勢,即現厲如劍,利如劍的絕決之色,饒是曹孟德他們大佔優勢,也不由一凜,卻又不敢阻攔顏動天等,於是眼看著零殤一行帶著張睫沿小路而走。
路上,夢隱又問顏動天:“虎王,剛才若一舉打殺張角等人,對零當有益無害,卻為何匆忙退走?”
顏西雷大咧咧的搔了搔發角,頓時下了一場頭皮“雪”,他對自己也毫不顧惜,直抓得血